郁棠在把苏之舟确定为目标之后,就开始查探他的一些信息,居然发现了一个意外之喜。她本来以为苏之舟只是京圈一个普普通通的富二代,但她忘了苏这个姓本身就不简单。
京师苏家可是个庞然的豪族世家,现任苏家家主由退休的那位将级的苏家老爷子坐镇,而苏清辞就属于苏家老爷子的这一支血脉,但苏家并非一带单传,苏老爷子有两个兄弟,两位都在南方经济腾飞的时刻选择了下海经商,吃进了时代的福利,成为首屈一指的富商,虽然这两支远远不及苏老爷子这一支显赫,但也充盈了苏家的门楣,让苏家更加枝繁叶茂,不可撼动。
而苏之舟就是那两支中其中一支的血脉,所以他算是苏清辞的堂弟,他这些年一直在国外求学,不经常回国内,以至于郁棠在所谓的京圈子弟中并没有见到过他。不过这对于她来说也是一件好事,他不知道她曾经被陈奕荇毁于一旦的名声,也不知道她的往事,她可以利用他重新出现在苏清辞面前。
郁棠答应他的那个条件就是回国后陪他演一场戏,让他家里都知道他找了女朋友,这样他就可以借此来躲避家里的相亲,而这恰好正中郁棠的下怀,她索性就将计就计,顺便薅了一下羊毛,让他免费帮自己走了一场秀。
回国在即,郁棠回公寓收拾行囊,这一次她鬼使神差地没有拉开窗帘,她走到落地窗前,悄咪咪的往对面窗户看,没有亮灯,看来主人并不在。
毕竟对面人家的灯光已陪伴她一年有余,使她在无数个难眠长夜中获得了些许安全感。如今她即将离开此地,心中不禁涌起一丝不舍。或许,她应该向对面人家道个别,即便对方并不知晓自己的灯光曾给予郁棠温暖,她也想让对方知晓,并感谢这长久的陪伴。
郁棠抽出稿纸画了一幅有关对面人家的场景画,并且配上了感谢的文字。
等画完后,她将那幅画裱了起来,又找了一瓶香水作为礼物,她决定亲自把这些放到那户人家门前。
雾都的高级公寓挺注重个人隐私权限的,进公寓前要输入密码,电梯还要刷卡,幸好郁棠要进去的时候恰好有人回公寓,郁棠蹭了那个人的密码和电梯进去了。
她走到对应的那户人家门前,普普通通的木门,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她按了几下门铃,里面没有人出来开门,看来确实不在家。
她将礼物盒以及画框放到了门前,希望这户主人回来的时候可以发现它们。
就在那郁棠心中刚刚涌起想要离开的念头之时,她敏锐地捕捉到了那电梯缓缓到达的轻微提示音,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丝疑惑:难不成这户主人回来了吗?这实在是太过出乎意料了,以至于她根本就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大脑还没来得及思考该如何应对这突发状况呢。然而,凭借着深深烙印在人类基因中的趋利避害的本能,她如同离弦之箭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一个箭步冲进了旁边的逃生通道里面,躲在了铁门后。
皮鞋在硬木地板上踏出了清脆而有节奏的“踏踏”声,这声音由远及近地传来,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她隐隐约约感觉对方是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皮鞋声在门口停顿了下来,这应该是发现她放在门前的礼物了吧。
紧接着响起一道很标准的英音男声:“I''ll have left London by the time you see this picture.Although we have never met, but thank you for the warmth of a lamp。(当你看到这幅画的时候我已经离开雾都了,虽然我们素未谋面,但是感谢你一盏灯的温暖)
the neighbor who lives across the street from your building(住在你楼对面的邻居)”
怎么听别人把自己写的东西念出来,那么羞耻呢!不过这个外国男人声音还挺好听的,想必外貌应该也不算太差,她脑海中浮现出雾都经典的帅哥形象,呕吼,想必是位优雅的绅士。
就在郁棠yy男人相貌的时候,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这次是“美妙”的国语
“她……她总算要回国了,老子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来来回回国内国外两头跑,真的要跑吐了!”
这个声音怎么听着那么熟悉!!!
不只熟悉还异常欠揍。
原来在楼对面给了她一盏温暖灯光的人不是英伦绅士,而是陈奕荇这个混蛋?!!!
什么情况,他怎么会跑到雾都来,还租了她楼对面的公寓。
他这是想借机报复她?但以他张扬的性格,如果他想报复她的话早就报复了,怎么可能躲在暗处一直不出来呢。
她想到另一种可能性,他还喜欢她,真是一条执着的疯狗啊!她要好好想一下该怎么最大化地利用他,从而达成她最想要的目的。
于是她一个不小心没站稳,踉跄了一下,本来想撑在门上的,但却弄出了很大的声响。
“谁?”警惕的男声。
郁棠想也没想转身就朝楼下跑去。
陈奕荇循着声响来到了楼道处,朝下望了一眼,只看到了一点点衣角,他没有犹豫,长腿翻过楼梯的栏杆,跳了下去,年少时的跑酷身法,居然放在了追人上。
郁棠太心急了,一脚踩空,滚落了下去,tm的,她绝对没有故意的成分,这下是真的不小心,疼死她了!眼泪哗啦啦地落了下来。
陈奕荇跳到了台阶上,也看到了下面摔倒在台阶上的人,乌发白裙,很是眼熟,他连忙上前将人扶起来,有些紧张地问道:“摔哪里了?疼不疼?”视线也在她身上搜寻伤口。
郁棠一边疼的掉眼泪,一边没忘往陈奕荇脸上甩巴掌:“陈奕荇,我讨厌你!你滚开!”
陈奕荇用舌头顶了一下被打疼的右脸,并没有出现恼怒的神情:“还有力气打人呢,看来摔得不算严重。”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呜呜呜~陈奕荇,你把我最后的温暖时刻都打碎了!”
三年,他只敢远远地观望着她,现在他终于可以靠近她了,雾都的天气阴湿潮冷一点也不讨喜,但确实养人,眼前的人儿水灵灵的,美的近乎空灵,哭起来也好看的紧,他轻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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