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洗尘,二来,今日为我皇兄庆贺新婚大喜,可谓双喜临门。”
此话一落,大臣们举杯就纷纷拍马屁了,“恭贺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耶律锦瑄只是对着皇上客气的点了点头,就一眼玩味的瞟向了对面下方的南宫雪夜,他旁边的女人垂着脑袋,瘦弱乖巧的模样,“听说,南玥常胜将军的女儿倾国倾城,是南玥第一美人,兵家道法百遍于心,见识不凡,今日一见,倒是出乎本太子的意料了。”
凤七七依旧垂着脑袋,很乖巧的坐在南宫雪夜的旁边,对于他的话置若罔闻,想要找她的麻烦,姑奶奶玩这招的时候,你不知道还在哪个娘胎里修炼呢?
南宫寒城立马就顺着杆往上爬了,只要能打击到南宫雪夜,他都乐意奉陪,“耶律太子,此话何意呀?”
耶律锦瑄笑了,哪里会不知道这个皇帝心里面打的什么心思,他不过胡口一说,能出什么意料?他这次来,也只是听说,南宫雪夜刚灭了南玥回来就没了兵权,还被指定择日完婚,那个女人,有一具破败的身子,明显的,这是一桩羞辱性的赐婚,他不过很无聊,来看看热闹罢了,只是没想到,南宫雪夜竟然接受了这个女人,是妥协了吗?
他难得棋逢对手,就这样认输的人,实在太不好玩。
耶律锦瑄没有说出乎了他什么意料,只是笑着说,语中玩味十足,“本太子多谢皇上的盛情款待,此次不请自来,为皇上带了份礼物,来人呐,呈上来。”
一个身材健壮的汉子抬着两米左右、雕刻精美的木质长盒,长盒纹路清晰,泛着薄薄的光,质地可见一斑,耶律锦瑄起身来到旁边,对着长盒道:“打开。”
盒子打开的瞬间,所有人仿佛都看见了一道光,一道刺眼的金光,随后渐渐消散,又收进了盒中,南宫寒城忍不住问道:“耶律太子,这盒中所装何物呀?”
耶律锦瑄长袖一挥,盒中之物赫然出现在半空中,竟是一幅画,“皇上,请看。”
画轴轻转,缓缓打开,画上,浓墨重彩一笔,只有一样东西。
凤七七看了南宫雪夜一眼,又回过头去看那副巨画,她还以为那么大一幅画纸会画上何等壮阔不已惊世骇俗地作品,没想到,就像一张白纸上撞翻了一瓶墨水,晕染开来,简直就看不出什么东西,这样的东西也算画?
虽然她也见过这样的泼墨画法,但是,人家泼的能看出是什么,但是这个,还真是杂乱无章,水墨本身就很飘逸,如今,往这画布上一看,真是看不出来要表达个什么东西了。
果然,古人的眼光,不是她一个外来者能够评判的。
场上的,不止凤七七一个人一头雾水不明所以,所有人都如此,尤其是皇上,堂堂九五至尊,就是这样被一个人戏弄的吗?颜面何在,以后还怎么在朝堂上混下去?
但是,又不能开口问出来,那显得自己多没文化多没见识,要是传了出去,岂不是被人耻笑,好在,朝中自有喜欢出风头的人,这不,画轴一打开,就有人议论纷纷了。
“这画的什么呀,简直不堪入目呀。”
“这太子爷不会是疯了吧,弄这玩意儿?”
凤七七甚至听见,还有人这样说:“这大启国土辽阔,但是,拒不许与外人来往,没见过世道是可以理解的。”
“这东西,给本大人当厕纸都嫌粗糙呢。”
凤七七差点笑出来,这些人说话简直太逗了,一个个就像活宝,怪不得历朝历代皇帝身边总有那么多的狗腿子,很重要一个原因她现在知道了,那就是,笑一笑十年少,可以延年益寿呀。
不过,虽然看不懂那幅画画的什么,但是心下却半点不敢懈怠,一个堂堂大启的太子,不可能单单就送画那么简单,这幅画一定别有用意。
凤七七信手拈起了桌上的糕点,旁若无人的吃起来。
耶律锦瑄勾唇一笑,妩媚得像朵罂粟花,搞得凤七七都吃不下东西了,只听见他说:“这幅画,乃是天下第一隐者独孤先生所作。”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凤七七好奇了,被称作天下第一,那么,技艺一定很高超了,怎么会画这幅东西呢?而且,看大家的反应,那个人非比寻常。
“独孤先生是什么人啊?”
南宫雪夜淡淡答道:“一个隐逸很久的高人。”
凤七七睨了他一眼,说这话不是等于没说吗?继续翘首以盼着他在说点什么,可惜,南宫雪夜好像对这个并不感兴趣,悠悠的喝着酒。
凤七七也不打算在问他,跟他说话,真的是很费劲!
最新网址:xiashu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