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就更不能把他们放出来啦。”
看着这些密密麻麻的信息,圆光头都大了,她第一反应是推给官方,可官方的话……他们会不会玩灭口那一套?
留在这里也不好办,最重要的问题反是,这些人真的想要被放出来吗?
就算身体有问题,奥特曼也可以治疗,如果有人要杀他们,凭借自己的力量也可以保护他们一辈子,但他们自己想出来吗?想要被圆光拯救吗?
衰老的他们出来后,只剩下那么点寿命,又能做出什么选择呢?前进已经毫无意义,一辈子就这样过去,早就已经没有动力,还不如溺死在虚幻的幸福当中。
他们一辈子都在颠沛流离,思想被人控制的死死地,一次又一次被想相信想渴求的东西给背叛,这只是一群无力的可怜人而已,却连奢求最基本的东西做不到,无论是原美国的那种社会,还是来到这里。
这就是所谓的发展的牺牲品。
活着对他们来说某种意义上是一件痛苦的事,还不如死了,去期望下一世。
圆光甚至查到过,人民圣殿教的教主甚至在圭亚那组织过“集体自杀演习”。
身体里传来一种熟悉的感觉,这种选择,似乎也发生过在超古代。
那时候的迪迦,又是怎么选择的呢?是放弃,最后离开,还是……
“嘛,就算被怨恨也没关系吧……就当是我多管闲事了……”
最后她还是做出了决定。
“如果就这么死去未免也太悲惨了……没有人来弥补的话,就用我的生命来弥补你们的生命吧……”
反正奥特曼可以活很久很久,听说光之国还有生命固化技术,到时候补补就可以了……
“传闻释迦牟尼佛割肉饲鹰,舍身饲虎,但是你们既不是鹰,也不是虎,是人,那么自然更应该堂堂的活下去。”
没准,这次选择依然会是很悲惨,但是,在这个冰冷的地下室,无人注视中这么死去也更加悲惨了。
“是生,是死,等你们再亲眼感受一下这个世界,再做出决定吧,别死在这种地方鸟都不拉屎的地方啊……”
也许,这一次还能有不一样的选择,会有所不同,会真正的获得幸福,无论如何,这个世界的未来谁也说不准,还是请先去看看再决定。
“如果再次做出选择,依然会像是这样凄惨,那么请就在那个时候,在怨恨我的过程中再来选择死吧,而我留给你们的光,将会赐予你们温暖的死亡。”
她把手按在胸口处,从自己有力的心脏中,取出绿色的光芒,将这份光赐予了这里所有的生命,在奥特曼的奇迹下,他们开始迅速恢复年轻,身体变得健康起来,回到了十七十八岁的时候的样子。
“而所想要的代价就由我来支付,这也算是新生,对于你们的教义来说,也算是另一意义的轮回了。”
光芒全部注入到他们身体中,圆光的气息也不可阻挡的衰弱下去,她的身体皮肤不再光滑,出现皱纹,明明刚刚才16岁,现在却一副死气沉沉的衰老的样子。
但很快,她的身体又恢复为原样,不过那股虚弱感依然没有退去。
“损失的寿命比我想象中的还是要少点。”感受着体内的亏空和虚弱,她喘着气,无力的放下颤抖着手,又很快拿出通讯器,给居间惠打了个电话让她过来,顺便嘱咐让她多搞几个电视台过来把事情闹大后,开始了最后的扫尾工作。
她没有忘记自己来的时候的目的,去寻找可能存在和斯菲亚内鬼相关的信息。
找到这儿的人员名单,圆光开始自己和自己记忆中找到的那个加库玛的研究所的人员名单对比,花了一段时间,她已经完全把那个名单给记下来了。
仔细对比后,她盯住了几个名字,这是和这个机器人有关的设计和建造者,不过她不太确定这其中哪一位是,或者他们都是也不是没有可能。
“朝影悠一郎……”
总之,不管是谁,到时候去和居间惠商量一下,仔细调查一下他们的背景吧。
接下来,还要调整一下方向,以发现那些潜藏在人类社会中的基里艾洛德人为目标吧,想来他们一定还藏有更大的阴谋来侵略地球和人类,必须尝试阻止他们。
至于这个尸体,圆光就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对人类的尸体毁尸灭迹心理上有些怪怪的,但就让这个坏人就地安葬好像又感觉太便宜了他。
出于好奇,她稍稍微微看了眼他的记忆,由于基里艾洛德人的原因,这个曾经仿佛不可一世的尸体保存的很完好,原本的致命伤也被修复好了。
这个人的出生很艰难,他的父亲并不是一个好人,信徒后来解释说神为了让自己的孩子明白人间的苦难,特意选了个这样的坏家伙。
那个父亲只是一个印第安纳波利斯州的贫穷修车工人,在这个地方,歧视别的肤色是很正常的一件事,而他的父亲则是无比极端的那一批,是臭名昭着的3K党的核心骨干。
可能正是因为这险恶的环境,反向激发了他的逆反心理,他从小就对这些自以为高贵的家伙不屑一顾,并同情和乐于帮助黑人,然后为此而经常被揍和被骂,父亲也不断插手他的生活每一个地方,来证明着自己的传统的父亲权威,这并不是因为爱,而是他仅有一点的责任和不想这个手下的废物给自己惹麻烦。
值得庆幸的是,他父亲很早就挂了,他童年大多数时间还是和母亲过的,而这个母亲来自农村,文化程度不高,靠给人打短工把琼斯拉扯大。 他的母亲是一位“灵魂转世说”的信徒,经常给他讲各种关于前世今生的灵异故事,这一点对他的一生产生了重大影响。
在这种环境下,他居然能读上印第安纳大学,直接证明了他的能力和天赋,虽然他在大学也没有获得想要的东西。
学习什么都没有改变,贫穷的他大学生活并不顺利,学了十年,一边打工一边断断续续的听课,才最终获得了学士学位。
也许是因为被宗教的宽容和人人平等所吸引,又或者如信徒说的“受到了上帝的启迪”,这无所谓,反正他入教了,并顺便学了和吸收了某些理论,他古今中外的和这个有关的学了个遍,甚至包括东亚运动的经验。
又在一所医院打工,并且遇到了自己的妻子,这也是一位狂热信徒,他们迅速结婚了。
婚后,两人进入了一个市卫理公会的教堂,他热心帮助穷人,并反对种族歧视,结果却招致教会内部一些顽固保守派的排斥。这些顽固保守派们大倒其乱,甚至弄翻他的自行车,扎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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