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位。
还恐吓她,说不能给男人生孩子的女人,就笼络不住男人的心,那时候她一心扑在裴砚身上,听到这话,一夜没睡好,第二天一早就打电话给裴母,当晚裴砚便回来了。
她将准备好的酒全都一股脑的端了出来,准备把裴砚灌醉然后霸王硬上弓,她记得他当时幽幽的看了她一眼,像在看傻子,她一杯一杯的举,他一言不发,却又一杯一杯的喝。
最后她喝吐了,像条死鱼一样瘫倒在沙发上,他却还是身姿挺拔的坐在那,晃动着手中的酒杯,目光幽然深邃,却又那般清醒。
算起来,她在他手中,还从没赢过。
浴室的门关上又打开,裴砚头发湿漉漉的,男人脊背宽厚,精瘦的腰线上只围了一条松松垮垮的浴巾,林曼只看了一眼,便飞快红着脸别过头。
裴砚却是似笑,手上换衣服的动作不停,低沉道:“该看的都已经看过了,现在挡未免晚了。”
林曼原本缓和的脸色又开始上头,泛着红晕,她并不是害羞,只是有些尴尬,白皙圆滑的脚趾紧紧抓着脚上的鞋。
她没嫁给他时,卖了好几个包打听到他的位置,她开心的推门而入,却没想到脚底一滑,正好摔在他的怀里,还扯下了他的浴巾。
裴砚这一晚上到底要帮她回忆起她曾经多少的糗事?
林曼偏过头,不去看他,嘴上只道:“真心悔过,什么时间都不晚。”
一句话,一下子将二人之间旖旎的氛围打破,裴砚的眼眸沉了沉,“是么。”
真心悔过,什么时间都不晚?
可晚不晚的,又有什么意义呢。
裴砚不置可否。
林曼说:“自然。”
“比如你我的结合,从一开始便是错误的,如今更正过来,你可以去追求你的所爱,我可以去看我的大好河山,如此,便是很好。”
“好与不好,怎么定义?”
裴砚不知何时又点燃了一根烟,他眉目淡淡,深邃的眼眸划过一丝暗光,任谁都能看出,他心情不佳。
林曼却隐约觉得,他今日的状态和那个动了裴氏底标的人有关。
“于我而言,你对我漠不关心,冷暴力,经常不回家却连一句交代也没有,你经常说我蠢,对我没有半丝认可,在外人面前也不会维护我,对我来说,就是不好。”
裴砚敲了敲桌面,指尖烟灰似要燃烧殆尽。
“说这么多,是想离婚还是想我回家。”
他不知何时站了起来,宽厚的胸膛遮挡住林曼身前的所有光。
林曼突然觉得狭小的空间有些逼仄,她抬头看着裴砚,往后退了退,脊背有些发凉。
“有什么区别,想让你回家跟我离婚,你会….”
同意吗…
林曼的话还未曾说完,裴砚突然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下一瞬,他的吻落下!肆虐的火热席卷而来,强烈的占有欲似要将她碾碎!
他声音低沉,含糊不清道:“你这张嘴,说不出我爱听的,既如此,索性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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