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药单一看便知,几十万的病房住着,却天天打着六块钱的生理盐水,浪费资源。”
林曼简直懒的理裴砚,“我没你这么无聊。”
“你之前说,如果离婚是我想要的,你会给我,现在是时候到裴总履行承诺了。”
林曼在裴砚面前伸出手。
裴砚却身子后仰,靠在椅子上,他漆黑深邃的目光望向林曼。
认真道:“林曼,我不想与你做一对怨偶。
那一刻,我有想过放你走。”
林曼蹙眉,不解的看着裴砚,正要开口,他却突然紧紧握住她的手,让她的视线逼近他。
“你不该再回头,你救了我,你对我并非半丝情意也没有,所以,我不愿意放手了。”
林曼错愕的看着裴砚,好半晌没有言语。
“裴总,你这是农夫与蛇,恩将仇报?”
裴砚似是心情不错,也不理会林曼如何说。
“没事做,就出去逛逛。下个月我闲了,陪你去挑挑剧本,喜欢哪个,都给你投资。”
林曼错愕的神色看了裴砚好半晌,最后一言不发的拿起自己东西转身离开。
裴砚决定的事情,除非他自己放弃,否则别人多说无益。
可直到林曼离开医院时,也没有搞清楚裴砚的脑回路。
因为她救了他,所以他认为她还对他余情未了?
所以裴砚觉得他们之间还有可能?
林曼站在风中有些凌乱的抓了抓头发,上车时候还差点崴到脚。
…..
对甘玉判决正式宣判那一天,林曼作为受害人也被传唤一同出庭。
被关押这么久,甘玉的精神面貌也不像从前那么好。
她始终低垂着头,一言不发,也不肯道歉。
而甘甜,作为甘玉唯一的家属。
却迟迟不见,最终等了许久,在大门关闭前,才在两个助理陪同下,姗姗来迟。
林曼静静的看着,心中波平无静。
摘下墨镜的甘甜,从始至终没有看向甘玉一眼。
她的目光紧盯在林曼身上,眸光中满是恨意。
对此,林曼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便移开了视线。
庭上,甘玉的律师放弃了甘玉的辩护权,对甘玉的行为供认不讳。
甘玉一直垂下的头,突然猛的抬起,不可置信的盯着那律师侧脸。
可那男人却从始至终不曾回头,亦不曾施舍给甘玉一个眼神。
林曼冷冷的看着这一幕,视线望向甘甜,见她紧绷的神色突然松了口气,便明白,这是她想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给甘玉,让她带着这些秘密,永远的将牢底坐穿。
林曼看向甘玉的脸色,从苍白不可置信到垂头认命。
突然明白了自己前世为什么会输给甘甜,这个女人,能装,能忍,最重要的还是心足够狠。
甘玉就这样被判了无期。
她努力了半辈子,考上大学,又考上的经纪人资格证,最终,她的后半辈子只能在惩罚赎罪中度过。
一行人离开时,甘甜挡在了她的面前。
手中镶满钻的包晃的让人睁不开眼,“林曼,你现在很得意是吧?”
林曼眸色平静,轻笑。
“不然呢?看到你们多行不义必自毙的下场,我就算哭,也是喜极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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