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家夫妇瞠目结舌。
虞小象简单了讲了一下自己和韩冬的渊源。
听说虞小象年纪小小,就去了韩冬家做保姆。
瞿春秋一时间忍不住,红了眼眶。
他家是农村出身,从小死了父亲,母亲守寡养他。
为了让他有读书的机会,母亲到城里给人做保姆,每天浆洗缝补,现在的手已经不能伸直了。
“混蛋!衣冠禽兽!”
瞿春秋捏着拳,重重的锤在连廊的扶手上。
“你一个小姑娘,长得又这么漂亮……”
张敏看着虞小象,简直不敢相信这丫头是怎么从虎狼窝里逃出来的。
“阿姨!对不起,都是我惹的祸。”
张敏是老刑警,他还是坚持己见,
“不一定,我分析了一下。瞿江受害的时候,正好是厂长竞争白热化的时候。我家老瞿,确实因为瞿江的事情,被牵制了精力。”
侧面,瞿春秋也证实了这一点。
他很肯定,自己当初已经成为副厂长的候选人。
瞿江受伤时,他完全没预料到,竟然从一个小地方空降了一个人做副厂长。
听他们这么说,虞小象一时间迷糊了。
韩冬对瞿江动手,莫非真的不是因为那段时间和自己走得近?
她咬着下唇,把刘念和钱英受伤的事情,也提了出来。谁料,张敏的工作相当细致。早在瞿江受伤后,她就调查过另外两人的案子。
“事实证明,他们受伤确实就是意外。”
临了,张敏还安慰虞小象,
“能有钢笔的线索,已经让我摸到了真相。谢谢你。”
虞小象不敢受这个谢字!
她当不起……
“阿姨,他想一石二鸟,有没有可能?”
虞小象紧追不舍。
张敏按住虞小象激动的手,
“孩子,别紧张。对付这种人要有策略,咱们慢慢来。”
回家的路上,虞小象反复在思量张敏的话。
她突然很钦佩老一辈的决断力。
面对儿子的重伤,她有冲动,可是冲动过后,她能静下来慢慢磨。
在那个什么都慢的年代里,自己也应该学着慢下来。钢笔这个种子已经埋下,静待花开吧。
今天,萧鹤年没有来接自己。
梧桐树下空荡荡的,虞小象有些不适应。
他,是否在手术台上呢?
乱想一通,虞小象已经回到了部队大院。
她刚擦过小树林,就看见萧家门口停了好几辆车,好不热闹。
这些车里,除了常见的桑塔纳,虞小象还看见了两辆皇冠。跟在最末尾的,是一辆这个年代极少见的虎头奔。
谁来了啊?
虞小象扶着自行车,伸长脖子往门前看。
喂!
伴随着一声喂,她的肩膀被人戳了一下。
虞小象转身看去,萧鹤年坐在自行车上。他肩宽腿长,双脚撑地,手紧紧握住车把,脸色不太好。
“你家来人了。”
虞小象陈述事实。
萧鹤年双肩一沉,更萎了。
他无精打采,用脚盘了两圈车链条,发出哗啦啦的噪音。
“嗯。尊贵的大姨,还有表哥。”
说出来,萧鹤年似乎精神了些,
“咱别回家了今天,你看我医院的房子已经准备好了。咱们就将就将就过去住,你一间我一间……”
他说着说着,嘴角压不住的往上翘。
“正好。”
同居?
虞小象忍不住喷了一句,
“看不出来啊,萧医生还挺开放。”
话音刚落,虞小象鼻尖一抽。她闻到了一股烟味,从林子里飘出来。
这味道很特殊,烟草味中夹杂了香料的味道。
正在晃神,林子里,炸响起男人的声音。
“鹤年,好久不见。”
循声看去,一个穿着灰色格纹西装的男人,从林子里漫步出来。
他单手插兜,齿间叼着烟,显得漫不经心。
虞小象嗅了嗅,那种味道越来越浓。
男人身形高大,身高不亚于萧鹤年。
短短几秒,他的脸完全从黑暗里亮了出来。
如果说萧鹤年属于浓颜系的话,眼前的男人就属于淡颜。
他星眉朗目,面若玉雕,有着中式审美下特殊的美感。他清冷自持,带着让人不能靠近的矜贵。
虞小象还在发呆,男人已经朝她伸出手。
“你是新娘?”
一旁,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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