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我章天爱,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春梅听得目瞪口呆,心中暗自赞叹:“姑娘现在,真是无所畏惧了。”
章天爱微微一笑:“只有这样,才能活出自己的精彩。”
章天爱以一抹温婉的笑意接过话茬,春梅识趣地退至一旁,院中静谧,只余她一人取水而归。
洗漱完毕,章天爱轻声询问外头是否无人,春梅点头应和。
一阵轻咳不期而至,虽稍解胸中郁气,却也引得她面颊泛红,更添了几分娇弱之美。
她自嘲地摇了摇头,这咳嗽,仿佛是身体与她开的玩笑,忍时如烈火焚心,咳后却又似春风拂面,留下淡淡的红晕,映衬着铜镜中的容颜,竟比往日更添几分生动。
提及铜镜,章天爱心中暗自思量,世人皆道古镜朦胧,却不知其映照人心,清晰无比。
她细细端详镜中自己,左顾右盼,直至春梅手捧早膳步入,打断了这份静谧。
早膳简单,一碗温热的米粥配几碟腌菜,虽不丰盛,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春梅见状,欲再寻佳肴,章天爱却轻轻摇头,笑道:“此刻,粥足矣。待身体渐愈,竹林深处的竹笋,定能添几分鲜美。再养几只鸡,自给自足,岂不乐哉?”
春梅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向往,却也知现实不易。
餐后,章天爱再次洗漱,感觉神清气爽。
面对春梅端来的药汤,她却婉拒了。她知道,是药三分毒,过量反伤身。
询问之下,得知药乃外界所赠,她心中便有了计较,吩咐春梅在无人时悄悄处理,以免生事端。
午后,阳光斑驳,章天爱正小憩,忽闻院外喧嚣。是她那嫡妹,携刘婆子而来,似乎又在密谋什么。
章天爱闭目养神,心中却如明镜,那刘婆子的声音里夹杂着不甘与算计,而她那嫡妹,怕是又起了什么心思。
待她再次醒来,窗外已是一片宁静。
章天爱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心中自有计较。
春梅轻步而来,带来了一则关于嫡妹章天赐的消息,她的言语中透着一丝微妙:“二小姐私下向奴婢打听,小姐您是否故意避而不见呢?”
“哦?你如何应答?”章天爱挑眉,心中暗自讶异章天赐的揣测,随即询问。
春梅低垂眼帘,语气中带着几分坚定:“奴婢告知二小姐,小姐确是因身体不适而休息,绝非有意回避。至于刘嬷嬷那些无稽之谈,实属误会一场。”
章天爱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赞许:“你回答得甚好。”
春梅心中窃喜,正欲多言,却被章天爱以眼神制止,示意她无需多谈。
数日流转,春梅手执一封书信,步入屋内,那信笺来自威远侯府。
章天爱接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暗道:“这又是哪一出戏码?”
她缓缓展开信纸,字里行间满是对她的厌恶与威胁,要求她速速离世,以免玷污世间清净,更警告她勿要让宫中再忆起她的劣迹。
章天爱心中五味杂陈,对这份来自“家人”的“关怀”感到讽刺至极。
她轻叹一声,祖母的近况她欲问还休,深知询问亦是徒劳。
“姑娘,您说……”春梅欲言又止,心中还抱有一丝幻想,或许府上已对小姐有所改观。
章天爱淡然一笑,那笑容中藏着太多未言之意,春梅瞬间明了,无需多问。
“先收起来吧。”章天爱轻声道,似是对信件,又似是对过往的释怀。
时光荏苒,章天赐频频送来美食,章天爱皆让春梅享用。
章天赐与太子形影不离,每日欢声笑语,似乎已将她这个姐姐遗忘在了角落。
直至一日,章天赐与太子宣布即将返宫,章天爱心中一动,知晓那等待已久的时刻已至。
果不其然,春梅匆匆归来,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姑娘,寺中似乎迎来了贵客!”
章天爱眼神一凝,随即吩咐道:“你去探探,是何方神圣。”
不久,春梅归来,神色更加激动:“姑娘,是皇上亲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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