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家。
“阿澜饿不饿?给你备了你爱吃的菜。”说罢,孟怀月眉眼弯弯,梨涡浅笑,牵住宋清澜的手往膳厅走去。
此时,孟怀月正稳稳坐于宋清澜的腿上,双手环着她,二人同用一碗,共执一箸。
宋清澜只觉脸上一阵滚烫,那红晕从脸颊蔓延至耳根,耳垂更是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她低垂着眼眸,眼神闪烁,满是羞涩之意。可身上之人却是说要惩罚她,惩罚她昨夜哄骗自己说了那羞耻的话语。
“阿澜,很热吗?”孟怀月带着些许狡黠地笑意,一手环过脖颈轻揉着她的耳垂,一手轻抚着她的脸颊,微微张着嘴,吃下宋清澜有些颤巍夹过来的菜。
孟怀月只觉将人惹得如此模样很是有趣,谁让她的阿澜,白天黑夜简直判若两人。
她也就只能白日里多多欺负她一些,好挽回一些夜晚丢失的颜面。
“阿月不是说好今日要去相府吗?如此这般,何时能吃完呀?”宋清澜微微蹙眉,提醒自己要冷静。
她只感觉自己浑身热得发慌,再不赶紧脱离这危险的地方,她真怕等不到晚上,又要惹得怀中人儿生气了。
“现在就去吧,本公主很快便吃饱了。”孟怀月说罢,轻抬宋清澜下颚,缓缓低头,朝那薄唇轻吻了上去,而后迅速起身离开,留下宋清澜一人,泥塑木雕般,一动不动。
阿月又逗弄我!
两人去了相府,说明原由是看望沈忆欢,沈夫人将人引入前厅落座。
“公主,驸马大驾光临,实乃荣幸之至,上午已有驸马府的人送药过来,真是感激不尽。”沈夫人微微欠身,虔诚且客气的说着。
孟怀月浅浅一笑,神色柔和,“阿欢是本宫的好友,来看她是应该的,只是本宫想问问,阿欢是何时生病的?”孟怀月需得再次确认一件事。
沈夫人面露心疼之色,轻叹口气,“上次,与府上住着的灵羽一同去往宫中,回来便不吃不喝,接着就病倒了。”话语中尽显无奈与担忧。
她实在看不得她的欢儿如此痛苦,却又不知该如何宽慰她。
从小她的欢儿便懂事听话,从不忤逆她,琴棋书画,闺阁女子所学之事,她皆完成的很好。也从未给相府丢脸,外间皆传,相府嫡女乃神女下凡,高贵清雅,倾国倾城。
可她知道她的欢儿从小便背负了很多枷锁,待欢儿长大到如今,她才感觉到有些后悔,对欢儿太过严厉,没有给她多些母爱,造成如今事事都不与她这个母亲说,只自己藏着。
“本宫自行去找阿欢,沈夫人不用顾及本宫与驸马。”说罢,孟怀月便拉起宋清澜往后院走去。
阿欢果真是因为灵羽才病倒的。
她喜欢灵羽。
孟怀月边走边出神的想着。
入了后院,宋清澜坐于一处亭内等候,她因男子之身不便入内。
孟怀月轻推房门,只瞧见沈忆欢坐于床榻,专心致志地绣着一方锦帕,或许是病中,五感不灵敏,她浑然不觉有人进来。
“阿欢,病着为何不休息?”孟怀月有些心疼地说道。
沈忆欢微微抬眸,便瞧见孟怀月朝她走了过来,她将锦帕攥紧在手心,好似有些害怕她看到一般。
“阿月,你怎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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