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不起,我实在不是心细之人,你忍一忍。”
“无碍,没有很疼。”楚玉笑着回道。
他只觉此时的贺兰锦特别温柔,像是一个贤惠的妇人,嗯…她定然会成为自己的妻子,他如是想着。
时安将药放于桌案,拿起布帛为他包扎着。
那腰上的伤口更为严重,可时安却觉得伤处实在过于私密,她着实无法再为楚玉上药了。
为他的手臂上药包扎,已然是她所能做到的极限,她不愿与楚玉有过多的亲密接触。
这是时安从内心深处本能排斥的,并非是楚玉不好,而是她不愿与除宋时依之外的任何人有任何亲密的举动。
她从小,便只与宋时依牵手,搂抱,睡在一处,只让宋时依为她更衣洗漱。
长大了,与宋时依亲吻,拥抱,甚至于两人做着那样的事,她最是喜欢,只要是宋时依,什么都好。
“阿锦?”
时安被楚玉唤回思绪,猛摇了摇头,她怎得此时又想到与姐姐那般,她的面色些许红润,有些不好意思,说道:“你自己上药吧,我去看看母亲。”
而后她不理会楚玉,便往床榻走去。
次日一早,刘素心悠悠转醒,睁开双眼只见她的锦儿正坐在床边,她眼泪簌簌而下,哭着开口道:“锦儿,你回来啦。”
“母亲,身体可还有不适?”时安见母亲哭泣的模样,心生不忍。
“锦儿,楚公子如何了?”刘素心只记得自己昏迷之际,楚玉替自己挡下了那要刺向她的剑。
“他受了些伤,并无大碍,母亲你感觉怎么样?”时安回道。
“锦儿,为何执意要退婚,楚公子如此良善之人,为我们母女付出良多,你若嫁与他,日后定然能安安稳稳过日子的。”
刘素心后怕极了,倘若她的锦儿当时在场,楚玉又未来相助,她们只怕都得命丧当场,她死无所谓,可她希望她的锦儿能好好活着。
“母亲,我不是同你说得很清楚吗,我不喜欢他,我有心爱之人。”
“宋时依,我的姐姐,我爱她,我只会与她在一起,我希望以后我与姐姐能一起照顾母亲,我们三人都好好的,安安稳稳过这一世。”时安那纯净的眼眸,没有半分犹豫,坚定的注视着刘素心。
她不希望母亲再提及与楚玉已退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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