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哲摇了摇头,“还是我去吧,顺便透透气,醒一下酒。”
他随手写的两首新歌的曲谱草稿忘记带了,还有一把小提琴,助理帮忙收拾的时候没注意落下了。
麦哲打开保姆车门,走进了大厦。
骆卿州正在整理行李箱,“啪嗒”一声,门突然开了。
他扭头,看见麦哲推门进来,他戴着鸭舌帽和口罩,衬衣袖子挽了起来。
骆卿州有些惊喜,忙站了起来,“前,前辈,你还没走?”
麦哲淡淡地“嗯”了一声,“拿了东西就走。”
麦哲走进房间,在阳台的置物架上找到了他的小提琴,又回到床边,蹲在床头柜边找他的草稿。
骆卿州上前几步,“前辈,我能问问,你为什么最后没选择漠尘吗?”
麦哲从抽屉里找到了他的草稿纸,闻言轻笑了一声,“你不是一开始就看上他了吗?你还因为他记恨我,君子不夺人所爱,我选择成全你们,这样就不是耍大牌了吧?”
骆卿州眼神幽暗,听出了他话里的讽刺。
麦哲将草稿纸收到琴盒里,拎起琴就走。
骆卿州站在原地,看着他修长的背影,心脏的位置有些闷痛,不知为何,他想抓住他。
他刚这么想,四肢已经付诸行动,他快步朝着麦哲走去。
就在麦哲的手放到门把手上时,骆卿州以极快的速度按住了他的手,声音从身后响起,“前辈,这就走了吗?”
麦哲微微蹙眉,“不然呢?工作结束,自然得散。”
骆卿州说不出让他留下来的理由,甚至找不到挽留他的立场。
麦哲微微侧了侧身子,不悦道:“放手。”
骆卿州的心脏处传来越发明显的不适,他脱口而出,“前辈,能不能别走?”
“神经病,松手,否则我不客气了。”
这人近在咫尺,哪怕他没有释放费phe洛ro蒙mone,他身上独特的味道也深深吸引着他。
骆卿州再也忍受不了心脏处的闷痛,猛地抱住麦哲,紧紧地将他困在怀里。
麦哲震惊又不解,手上的琴盒被骆卿州粗鲁的动作撞掉了。
麦哲怒从心起,用力推开了骆卿州,怒道:“你干什么?”
与此同时,他抬起了手,朝着骆卿州的脸打去。
谁知,骆卿州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挡住了落下来的巴掌,他勾了勾唇,“前辈,你又想打我,不会让你得逞了。”
麦哲恶狠狠地瞪着骆卿州,“你又犯什么病?”
眼前这个男人,明明只是露出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目光不善地怒视着他,却让骆卿州的心脏有力地撞击着xiAng|——|腔,仿佛震得他整个人都在发——麻。
骆卿州深呼吸,费phe洛ro蒙mone又有些不受控地飘散出来。
同时,他的脸红到了耳根,紧张地吞——||yAn了一下。
麦哲再次感觉到不妙,紧接着,骆卿州主动释放自己的费phe洛ro蒙mone,浓烈如酒,侵袭着他的感官。
骆卿州cu——鲁地将麦哲的双手压在他的头顶,一把扯下他的口罩,急——切地||口勿||——住他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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