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自己的目的,自己已经做到了。
说来也是有些奇怪了,之前自己只想着和锦韶寒二人井水不犯河水,却是没想到最后命运却还是将他们两个人这样紧紧的绑在了一起,让自己此刻也是开始为这锦韶寒着想了,容不得他被旁人诋毁半分。
此刻听得这皇帝问出这样的话来,柳玉质却是摇摇头:“皇上是玉质的公公,这儿媳孝顺公公本就是人之常情所以玉质不敢受赏。”
这突然的一句话却是让一旁的那锦韶钰脸色越发难看了,还真是物以类聚啊,那锦韶寒是个阴险人物每次都用亲情来让父亲动容,此刻娶了个王妃居然又是这样,莫非今日的一切都是他们串通好的嘛?
这般想着锦韶钰心中也是觉得这柳玉质有几分心思了,如若这样的女人是自己的话……想到这里锦韶钰望向柳玉质的眼眸突然地深沉了几分。
皇帝听到这话也是有些诧异,似乎是没想到这柳玉质也是这样一个不居功的人,想到刚才自己的那寒儿便什么也没要,倘若这柳玉质自己也什么也不奖赏的话似乎也是有些说不过去了。
这般想着这皇帝朝着良妃看了一眼开口了:“朕听闻良妃你与玉质之间的关系极好,既然这玉质与寒儿什么也不要,那朕便赐玉质入宫金牌一个,也能够时常进来探望良妃你,可好?”
明显的这话是对良妃说的,良妃在这宫中也实在沉闷的话,倘若能够多个自家人来陪自己的话那是最好不过了,所以这良妃也是连忙点点头朝着这柳玉质看了过来一脸笑意:“这倒是极好的,可就是不知道玉质同意否了?”
这两个人的话已经说到这样的地步了,哪儿还容得了这柳玉质做选择啊?所以柳玉质连忙扬起笑脸看着良妃:“瞧母妃这是说的什么话?玉质还怕日后进宫的时候多了母后腻了呢。”
听到这话皇帝也是龙颜大悦当下便将那入宫的金牌拿给了这柳玉质了。
经过这好一会的时间耽误,这寿辰的时辰也是耗去了不少,很快寿辰结束这锦韶寒与柳玉质在马车中。
男人朝着身边的女人瞟了一眼这才开口了:“今日爱妃是怎么了?为何什么也不要啊?”这话似乎是有些明知故问了些。
但这柳玉质知晓这男人想要听什么话所以也是不厌其烦的跟着演戏了:“本王妃身边已经有王爷你了,至于其他的自然都是身外之物了。”
其实这柳玉质还当真是没有什么别的追求,只希望这锦韶寒一切都好能够顺利当上皇帝罢了,其实不管多么现实的女人一旦选择了一个男人那便是赌上了自己的一辈子了。
听到这样的话锦韶寒朝着这柳玉质看了一眼这才继续开口:“哦?爱妃居然这般,真是让本王好生感动啊。”
柳玉质见着这男人这般得寸进尺也是开口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罢了,我哪儿有的选啊?”其实这也是实话,但从这柳玉质的口中说出来锦韶寒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儿。
但摇摇头还是将那股子不对劲儿直接的抛开了,看向眼前的这个女人锦韶寒继续开口:“你觉得今日父皇感觉如何?”自己之所以这般询问只是想要看看自己的女人看清局势没有?但这女人接下来的话却是让自己觉得牛头不对马嘴了。
“今日皇上的心情一定糟糕透了,本来是想要好好的庆祝一个寿辰却是没想到尽是些趋炎附势的人来给自己添堵。那些个女人也真是的自己都才十多岁偏的要去嫁一个年过半百的人,就算是皇上真的收下了,只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吧。”柳玉质知道这锦韶寒是自己人,所以也是口无遮掩的将这些话说出来了,却是让锦韶寒觉得有有些哭笑不得。
好在这些话这小女人没有在寿宴时候说出来,否则的话还不知道她会如何手惩罚呢,真是不长记性。
这锦韶寒摇摇头知道这柳玉质的话大逆不道却也是没有开口说什么,因为他心中知晓这个小女人虽然在自己面前是这副模样,但却也是个有分寸的,比如今日在寿宴之上的时候这个小女人也是没有做出什么过分事情来不是?
就这样两个人闹着闹着便到了楚王府了,锦韶寒一把将这刘玉质抱起更是羞煞旁人。
而在燕王府中,锦韶钰在书房之中叫来了管家让他下去调查关于柳玉质所有的事情,不得不承认今日的事情倒是让自己对那柳玉质生出了几分兴趣来了。
一旁的黑老怪这般冷眼旁观见着那管家离开了之后这才开口了:“等到王爷大事成了之后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何须想着那柳玉质?”
这黑老怪一生没有过女人,因为自己觉得女人会拖累自己做大事,所以此刻见着这锦韶钰突然地对那柳玉质有了兴趣并且牵肠挂肚起来也是觉得有些不能理解了,在他看来那柳玉质就是个祸害,说不准这锦韶寒锦韶钰都会栽倒那个女人手中。
锦韶钰朝着这黑老怪看了一眼却是懒得解释,毕竟自己也只是在利用眼前的这人罢了,索性丢下一句:“黑老怪你我是结盟关系,似乎本王的私事儿还轮不到你操心吧。”
一句话却也是让这黑老怪心中记下了,记下之后黑老怪便直接的回了密室懒得再与这锦韶钰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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