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角落里的三两个人,“现在已经不仅仅是为了迪戈里的感激。”
德拉科的指尖一下一下的点在沙发的木质扶手上,他沉思了一会说道:“并不是一定要面对神秘人,如果波特不去触碰冠军杯,他会放弃这策划了这么久的事情吗?他会放弃重获新生吗?”
“有可操作的空间,”西奥多湛蓝的眼眸微凝,“假穆迪是关键,不能让他提前觉察,还要在最后有人能控制住他。”
“嗯,我已经有人选了,还是两个。”德拉科挑挑眉。
“那么,还有一个问题,你要怎样说服救世主配合你的演出?”西奥多皱眉,做任何事情,人都是最不可控的因素。
“退一万步讲,就算你找来的人能在比赛档口控制住假穆迪,你也能和救世主成功互换身份,那么你怎么保证除了奖杯,没有别的东西或者人将你带到神秘人面前?”布雷斯很是担忧。
德拉科看着三个伙伴紧锁的眉头,严峻的面容,失笑到:“现在离第三关还有三个月,走一步看一步。很晚了,今天就到这儿,我们还有时间。”
德拉科离开后,剩下三人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
“潘西,想办法让韦斯莱兄弟专心研究防御类道具。”西奥多又看向布雷斯,“布雷斯看能不能搞到门钥匙,至少万一真到了神秘人面前,他还有逃离的可能。”
“西奥多,他这样是不理智的,”布雷斯皱眉,“我们完全可以静观事态的发展,有邓布利多在,事情总不会太糟。”
“你还不明白吗?他在试图削弱神秘人复活后的身体。”西奥多揉着眉心,“波特的血对神秘人肯定有不一样的意义,德拉科不光想换掉波特的血,我想他会做的更多。甚至有可能让神秘人这次复活失败。”
西奥多拍了拍布雷斯的肩膀,“如果这次成功了,德拉科在巫师界的声望将几乎和波特比肩,马尔福家又是纯血巫师的代表,我们的发展也就会更顺利。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给他提供更多的保护措施。”
“那不就是摆明跟神秘人对着干吗?”潘西双手紧握,“我们这边可没有另一个邓布利多。”
“德拉科目前的所有行动都没有让我们参与,”西奥多叹了口气,“他给我们留了退路。”
“那他和那个波特?”布雷斯恍然。
西奥多点点头,“所以不要总是拿这件事开玩笑,这件事不管成不成,德拉科只有在救世主身边生命才有保障。”
潘西和布雷斯沉默了,看着二人不再言语,西奥多说道:“我们都知道这很危险,但德拉科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一定有他的考量。我们能做的,就是在关键时刻给予他支持。这确实是一个难得机会。”
德拉科回到寝室躺在床上,脑海里一直在想他看到过的所有药剂,试图找出一种能削弱巫师魔力的药剂,想到了几种,他在脑海中不断分析着这些药剂的成分、炼制方法以及可能产生的效果。
但是将这些药剂用在自己身上,就算最终伏地魔用了他的血,那他该怎样避免药剂对自己的伤害?该如何将魔药的药性保留在血液中?
德拉科起身走到自己的药柜前,魔力弱化药剂他恰好有一瓶,这瓶药剂只能短时间弱化使用者的魔力输出,并不能造成永久性的伤害,可以用这个来做实验。
德拉科拿出那瓶透明的魔力弱化药剂时又看到了甲虫小姐丽塔·斯基特,她看上去很疲惫,已经趴在叶片上睡着了。德拉科突然有了个想法,他将装甲虫的瓶子一并拿了出来。
德拉科手指捏着瓶子一摇一晃地走到书桌前坐下,可怜的甲虫小姐在瓶中被晃得晕头转向。她努力地想要稳住自己的身形,却只能在瓶壁上不断地碰撞着。
德拉科看着甲虫,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缓过神的丽塔?斯基特颤颤巍巍地爬起来,两根触角抖动得如同狂风中的细枝,毫无规律地乱晃着。
她的六条腿也不听使唤似的,在瓶底慌乱地交错移动,这让她很难保持平衡。
那原本油亮的甲壳都失去了光泽,变得黯淡而晦涩。她在瓶中不停地转圈,试图寻找一个安全的角落,然而狭小的空间里只有无尽的绝望与惊慌。
德拉科看着甲虫,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他低声喃喃道:“甲虫小姐,你可真是个绝佳的试验品呢。”
说着,他小心翼翼地打开了装着魔力弱化药剂的瓶子,轻轻蘸取了一滴,然后缓缓滴进了甲虫小姐的瓶子中。
药剂滴落在甲虫的身上,丽塔?斯基特挣扎得更加厉害了,她似乎感受到了一股不寻常的力量,这个力量让她的体内魔力运行发生滞涩。
她现在是甲虫形态,一但魔力崩溃,她不知道她是会变成人形还是终身保持现在的甲虫形态。
德拉科则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随着时间的推移,甲虫的动作渐渐变得迟缓起来,那原本灵动的触须也无力地耷拉着。
德拉科指尖聚起一丝炁,炁很快带动空气中的魔力波动笼罩在甲虫身上。德拉科感受到甲虫体内运行晦涩的魔力在他的干预下缓慢的恢复着。
又过了一会儿,甲虫微微低下头,将自己的身体尽可能地放低,那姿态表示臣服。她的六条腿弯曲着,像是在进行一场虔诚的朝拜。它的触角微微低垂,敬畏与顺从。
德拉科看到甲虫这般模样,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他轻声说道:“丽塔?斯基特小姐,看来你已经明白该怎么做了。” 甲虫听懂了他的话,触须轻轻摆动。
“听着,”德拉科敲了敲瓶子,“我给你个恢复自由的机会。”他微微眯起眼睛,目光中带着一丝玩味。丽塔?斯基特听懂了他的话,触角抖动等待着德拉科的下文。
“这样很好,”德拉科又轻轻点了下玻璃瓶,“我要你写一篇文章,关于一个伟大的巫师极力掩饰的前半生。”
德拉科看着窗外黑沉的湖水,眸底掠过寒芒,“为了文章不被封禁,我们给他取个大众一些的名字,汤姆怎么样?就用这个名字,你可不要擅自更改。”
德拉科说着晃了晃手中的瓶子,甲虫再次疯狂地翻滚着,触角疯狂地抖动着,恐惧已经深深烙印在她的 “意识” 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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