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也处于这种状态,我既在床上躺着,也在漩涡门前,我自己做了自己的第三视角观察者,所以我可以选择自己的状态”。
张爸点点头,“应该是这样”,随即又提出了新的问题,“那你消失又是怎么回事?”,张山想了想,说:“我可以通过触碰漩涡门,去了另一个地方,我不知道是哪里,是个荒山,四周寸草不生”,说罢,张山在被子里一阵摸索,然后在被子里捏出一个“小石块”递给了父亲。
父亲接过“小石块”,表情非常震惊,要知道医院的被子常换常新,保洁一天2遍打扫,屋里别说是石块,就连尘土很难看到。
“石头”入手感觉很重,张爸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普通石头没有这么重。他把“石头”放在眼前,仔细观察,这块“石头”更像是一个土块儿,除了沉重没有什么其他特点。
张母接过“石块”,在手里掂了掂,有些纳闷,看这“石块”上满是泥土,于是走进了洗漱间,打开水龙头,放了点水,把“石块”泡了起来,打算一会儿刷刷看到底是什么石头。
张母回来后,张爸于是又问儿子:“小山,你还看见什么了,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张山仔细回忆了一下,“我碰到漩涡后,就发现自己躺在地上了,能看见远处的山,但是都是土黄色的,印象里没看见什么绿色植物,空气里也没什么味道,有一点点风,好像也不是很热。然后我一激动就碰触了脑中白球,就“站到”了漩涡门前,但这次是个白漩涡,我伸手碰了一下就回来看我妈瞪我了”。
张母又问:“这个脑中白球你以前看见过么?”张山犯了难,仔细的回忆了一下,想挠挠头,却碰到了厚厚的纱布,只得放弃,“对了!”张山灵光一闪,“妈,您还记得我6岁那年,上山从树上摔下来的事情么?”,张爸接话道:“怎么不记得,你小时候淘气爬树,倒栽葱摔下来,可把我和你妈吓够呛,万幸没啥事!”。
张山回答:“那时候我就看到过这个脑中白球,但是和现在不太一样,但只是静静悬浮在我脑中,我还和你们说的”,张家父母对视了一眼,张母眼神:“孩子说过?”,张爸回眼神:“咳咳,不记得了,你有印象么?”,张母收到后回眼神:“我也不记得了,那时候孩子小,说点奇怪的话不足为奇!”,张山一看父母眼神聊上了,马上甩出一个眼神,分别扔向了父母:“那啥,我还在呢!不要私下传递消息!”,父母马上回眼神:“小大人说话,小孩儿别插嘴!”
一家人结束眼神交流后,张母说,“那时候还带你去了医院,检查身体给你拍了脑ct,说是有个有的积液,问题不大,会自然吸收。过了几个月又去复查,说积液已经钙化,以后没有什么影响,我至今还记得医生说,那个钙化点可真圆啊!”,张山问:“然后呢?”“什么然后?医生说没事了,我就没再放在心上”。
张山有点哭笑不得,老妈也是心大,复查只就获得了医生真圆的评价,啥后续措施都没采取。“医生说都钙化了,是很常见的”妈妈补充道。“孩儿他爸你说,小山获得的这个能力是不是跟这个钙化点有关?”,张爸略微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概率很大”。
紧接着张爸说,,“那下一步我们就要考虑一下,小山的这个能力要不要示人了!”。
张山到是很高兴,没想到自己也能成“超人”,马上表示:“这个可以找科学家来研究一下,看到底怎么回事。另外我也很好奇,对面是什么地方”。
妈妈愣了一下,说:“研究的事情还为时过早吧,你身体还没养好,别以后再有啥后遗症,再说以后还得考大学,耽误学习咋办?”。
说到学习,张山又叹了一口气,本来学习成绩就不咋地,这又半个月没上学了,估计完全好得一个月,一想到那做不完的卷子,张山又有点头疼了。
“不行,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件事”,张爸开口了,“孩儿他妈你想过没有,这种人随时可以消失的能力意味着什么?国家肯定很重视,保不齐会组织一大帮科学家来研究,但是国家也一定会把这种事情列为高度机密,一旦上升到国家层面,小山别说上学了,人身自由能不能保障都两说”。
“怎么会这样?”张母大惊,“配合研究不就行了,怎么还不能保证人身自由了?”。
张爸回到:“这种前所未见的异能,往小了说是人体未解之谜,对医疗研究有很大价值。往大了说可以作为武器来研究,上升到国家安全的高度,到时候也别说人身自由了,切开脑袋做研究的可能性都有”。
张母已经吓得脸色发白了,张山的脸色也很不好看。
“当然了,我相信我们的龙国,相信我们的政府是做不出这种事情来的”,张爸补充了一句。然后又对儿子说:“但是公开你的超能力,起码你平静的生活会被打破,大概率你的高中生涯就结束了。当然你应该可以在别的环境下继续读书,但是你的朋友圈,你的同学伙伴很难再和你有交集,甚至。。。”
张爸一咬牙:“甚至我和你妈能不能经常见到你都两说!”。
“有这么邪乎么?孩儿他爸你别吓唬我”,张母嘴唇都有点哆嗦了。
此时张山也已经冷静下来,他想的更为深远,父亲说的对,这个闻所未闻的能力如果引起国家注意,万一哪个疯子科学家要开颅看看,保不齐自己被拉走切片。
此时,一家三口都打定了主意,要保守这个仅仅属于家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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