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不了干系。”
当初在傅恪面前,袁诤信誓旦旦、各种保证,却始终在廖华裳与傅灵蕊之间左右摇摆,拿不定主意。
傅恪已经警告过他多次,逼着他尽快除掉廖华裳,迎娶傅灵蕊进门。
傅恪手下能人异士极多。
廖氏一族正盛时,傅恪就敢把药给袁诤,让他借机除掉廖氏,便是笃定,事后定然无人能查得出廖氏真正的死因。
官场上,姻亲关系就是立场。
袁诤与廖氏结亲,相当于摆明了自己属于太子一党。
只有除掉廖华裳,与廖氏彻底反目,二皇子与傅恪,才会放心提拔重用袁诤。
如今太子已废,二皇子的太子之位十拿九稳……
袁诤飘忽的眼神渐渐变得坚定,“就依母亲所言。”
傅老夫人欣慰地笑笑,“这药如何下,下多少,你心里有个数。你若担心廖家那边,便让她多拖延些时日。等事情有了眉目,再下决断。”
袁诤点点头,“只是如今她已生了戒备,我们若坚持卖铺子或是典当首饰,只怕会让她更加怀疑。可如今府里……”
傅老夫人大手一挥,“母亲这些年,也多少攒下一些体己银子。这两日先拿出三千两,将事情应对过去再说。”
袁诤面露羞愧之色,“都是儿子无能。”
“你我亲母子,说这些做什么?只要你与灵蕊两个好好的,把小日子过好,母亲就心满意足了。”
“如今你膝下有成哥儿和东哥儿。等这件事情过去之后,你迎了灵蕊进门,再生几个胖小子。”
傅老夫人笑得满脸花,“咱们这伯府,就越发热闹起来了。”
袁诤笑着点了点头。
他又想起明日廖华裳与傅灵蕊重新布置院子一事,“她既已与我伯府离心,此番提及重新布置院子,想来应是想把送出来的陪嫁收回去。”
傅老夫人十分不屑冷哼一声,“那就今晚将药给她灌下去!”
袁诤摸了摸鼻子,讪笑着问道:“明日,是常郡王妃六十大寿。母亲可有想过,送什么寿礼合适?”
傅老夫人一怔,“这,以往都是廖氏处理……”
她自己库房里的东西,出一件少一件。
所以这寿礼,还是得从廖氏的嫁妆里出。
可库房钥匙还在廖氏手里,想要动用里面的东西,眼下还是得经过廖氏同意。
袁诤一看就知道母亲在想什么,“明日寿礼,还得廖氏去打理。那些嫁妆,她既然想收,那便先依着她。好歹,先安安稳稳把您的寿宴办好了。”
傅老夫人点点头,“你做决定就好。”
反正人在府里,东西也在府里,还能跑了她?
“只是四妹妹那里,还需要母亲好好跟她说道说道。若是廖氏闹将起来,给母亲添堵不说,丢得还是咱们伯府的颜面。”
傅老夫人深以为然,“嗯,你说得有道理。韵儿那里,我自会去说。”
再说这些东西只要留在伯府,放在哪个库房又有什么区别?
廖氏既如此小气,依她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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