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让人一看就心生欢喜。
他越想越烦,抬脚就往外走,“母亲这边你照看着些,我还有事,要出一趟府。”
傅灵蕊赶忙问道:“天都黑了……”衣裳还沾着大片药渍。
话音未落,人已走远。
傅灵蕊心里又气又恼,狠狠跺了跺脚。
她很想回傅府。
可是父亲已经新娶了夫人,又恼恨她孝期失贞,基本对她不闻不问。
傅氏兄弟姐妹怨恨她拖累傅氏名声,每次见她都是阴阳怪气、冷嘲热讽。
就算回去,也无人替她撑腰。
她如今能依靠的,只有袁诤了。
正胡思乱想着,迎香突然走出来说道:“表小姐,老夫人醒了。”
傅灵蕊赶紧返回房内,没有看到跟在身后的迎香悄悄撇了撇嘴。
另一边,袁诤离开怡心院,回到前院书房。一进院子就招呼褚槐,“跟我出去一趟。”
两人骑马很快出了内城,到了廖华裳的那处别院。
袁诤知道廖华裳前些时日,购买了一大批物资。她处理完嫁妆,还留在城中,大概就是在等这批物资。
他了解这个女人,从不会为了赌气,做出不计后果之事。
所以那些店铺和嫁妆,一定被她换成了银子。
还有陪嫁的银子,明明有十万两之多,她却说只剩了几百两。这些年府里花销再大,也不可能将这些银子全都花光。
她心系家人,定然不会在京城久留。
袁诤得意洋洋地看着暮色中的别院,心道:只要将廖氏困在城中,她为了脱身,必定会跟自己妥协。
到那时,他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别院里黑漆漆的,一点光亮和声音都没有。
袁诤心里感到有些奇怪:这才刚刚天黑,不能睡这么早。
那些护卫,也得巡夜。
怎会一点声音都没有?
难道人真得已经悄悄出城了?
他在别院附近留了人,还派褚槐去四个城门打过招呼。
若廖氏果真离城,他的人和城门卫不会不给他递消息。
袁诤朝褚槐摆了摆头,“你进去看看。”
褚槐有些犹豫,“爷,要不,咱从正门,敲敲门看?”
自己家的夫人,这还没和离呢,怎么就跟做贼似的?
袁诤气极:要能从正门进,他会来这里?这种小事还用得着一个下人来提醒?
他抬脚踢了褚槐一脚,“让你进你就进,怎么那么多废话?”
褚槐也是有些拳脚功夫在身上的,闻言只好朝手心吐了口唾沫,向后退了退,然后快跑几步,跳起来攀住墙头,偏身爬了上去。
里面果然黑漆漆的,一点光亮都没有。
好像是一座无人的空院。
的确不正常!
他站在墙头上四下里打探一番后,悄悄跳了下去。
结果刚跳下去,就有人突然喊了声,“谁?!”
褚槐顿时吓了一跳,站起来就想往墙头跳。
来人已经快速冲了上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褚槐用胳膊护住头,杀猪般的叫,“别打,别打,自家人,我是承恩伯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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