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给别人呼救的余地都没留。
吴峫他就来得及震惊了半秒,这么一点儿空隙,就被黎七爷抓着空隙,乘胜追击了。
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哼哼哼!生死之外无大事儿,小事儿怎么配耽误他和他家王爷金贵的时光呢!
“王爷~春光明媚,怎可耽搁。”
正在套着背心的黑爷,微微侧首看着又扑过来搂着自己腰的小恩,“怎么着?难不成吴家小三爷,已经阵亡了。”
“比那个幸福多了,他正在享受人生极乐之事,我们也继续嘛~”
黑爷不知道有没有后悔,不该穿衣服太慢。
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她是悠悠一抹斜阳,多想多想有谁懂得欣赏,她有蓝蓝一片云窗,只等只等有人与之共享,她是绵绵一段乐章,多想有谁懂得吟唱,她有满满一目柔光,只等只等有人为之绽放。
吴峫大概不是这么想的,但是他怎么想已经不在他的掌控范围之内了,这不对呀,这孩子的武力值有点儿不太正常吧!
看着扶着腰也没爬起来的吴峫,黎七爷也有些呆滞,他本来没有想……不对,他想什么来着?
“不是,你们太过分了吧?就这么见死不救!”艰难爬起来的吴峫,居然没有把主要的情绪给旁边有些木的黎七爷,而是插着腰怒斥几个看热闹的。
“你们太过分了。”
小恩端着一盘水灵灵的葡萄,小心伺候着黑爷吃到嘴里,嘴里随便的敷衍着,“这个嘛!管的再宽也不好插手到别人床上啊!而且,情债唉!别人真的是不好插手。”
吴峫看着正忙着享受投喂的南瞎,然后扭头看向另外一边。
哑巴张正在剥瓜子,阿白一颗瓜子,花儿爷一颗瓜子。
吴峫真的是忍不住笑了,“呵呵,发丘指剥瓜子,又快又好,完全不会冷落任何一个人,是吧?”
吴峫扶着自己的腰,“所以就是说南瞎北哑拖家带口的都很忙,是吧?”
小恩一副很懂的样子讲解说,“这种事情嘛!属于感情纠纷,而且你又没有生命危险,所以就是说床头打架床尾和,不好插手,不好插手,这种事胡乱插手容易里外不是人的。”
“对,这种事儿我们两个,私底下解决就好了,毕竟完完全全都是私人恩怨呢!”黎七爷勾住吴峫的肩膀,突然靠近了一点儿说,“你嫩了很多,我喜欢~”
“你有没有觉得你自己变态了很多,” 吴峫突然双手捧着黎七爷的脸,“要学好的,不要学坏的。”
吴峫仔细看了一会儿手里的脸,最后就淡然的说,“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吧!”
黎七爷一把就掐住了吴峫的脖子,“你想让我回哪儿去呢?”
四个人八只眼睛,都目光灼灼都在看热闹。
吴峫抬手在眼神儿阴鸷的、神情恶狠狠的黎七爷,白嫩的手掌在他光洁的额头上拍了,“退散了吧?”
头上被轻轻的拍了拍,黎七爷愣了愣,突然明白吴峫是把他当成什么幻觉,或者异物了,“吴峫,你有病吧?”
掐着吴峫的脖子把人拉近,“难不成刚才你没有爽到?那我们再重新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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