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周围陷入,身形一晃,便来到了里面,周围云雾环绕,隐隐约约,看不透彻。挽风朝前慢慢走着,穿过一雕石花纹长桥,来到一座楼阁前,不由放轻脚步,屏住呼吸往里走去,只听得里面窸窸窣窣似有交谈之声,忙探头看去,只见一雕花红木桌边坐着国师与……萧兮!
木头如何在这???!挽风瞪大眼睛,嘴巴微张,心中惊愕。
国师正和萧兮说着话,语气突然停顿,视线往外瞟了眼,轻声叹道:“啊,今日真热闹,又有客人来了。”
“什么?”萧兮一脸茫然。
糟糕!那国师好像发现我了!挽风只觉心里一麻,浑身一抖,忙转身离去。身子还未转过来时,一股力量将她身子一抓,狠狠地甩在地上,身形暴露在他们面前。
“哎哟,哎哟。”挽风疼得直叫。
萧兮一惊,听到“砰”地一声,忙转头看去,发现挽风正躺在地上揉着自己的肩膀。
“风儿!你没事吧?!”萧兮急得起身奔去,扶起挽风的身体,眉头紧皱,手脚慌乱:“风儿,你伤哪里了?你伤哪里了?”
挽风正疼着,突然一道阴影扑下来,抬头一看,原来是萧兮。看着他焦急的样子,瞬间感到原来疼得地方并没有那么疼了。挽风不由轻笑道:“啊,木头。我没事。”
国师看着眼前两人中间连着一道若有若无的光线,仔细一瞧,又消失了,笑道:“呵,有趣。”
挽风听到声音一抬头,看见国师眼眸里光华流转,似乎在计算着什么,想起刚刚的狠劲,不由面色不虞,紧紧盯着,没有说话。
“哎?居然是一只小狐狸?”国师再一瞧去,视线移向腰间,看到挽风腰间挂着一个玉牌和玉璜,心头一亮,一伸手,光芒一闪,那玉牌便飞到了国师的手上。
“啊!我的玉牌!你还给我!”挽风急得惊叫,欲起身,发现身子定在地上动弹不得,不由痛骂道:“卑鄙!”
“原来,你是阿愿的孩子?”国师眼神忽而燃起了光,又迷迷蒙蒙似乎穿越了遥远的时光,心中喟叹。
“阿愿?”挽风横眉怒瞪,像个张牙舞爪的小兽:“我娘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你这卑鄙无耻的人!你快还给我!快还给我!”
“这玉牌,本就是我的东西。”国师眼光一转,挽风一时失声,浑身僵直,面色却还是不善,强装着怒意瞪着国师。
“那对玉璜也是我送你的。”
啊?挽风心头忽的炸开一道响雷,绷紧的面容龟裂,疑惑丛生,这国师,竟和我娘是旧识?
“啧啧。”国师看着挽风的模样摇头,“我记得你出生时微风轻拂,天地霞光,容貌无双,如今为何这般丑样子?”
挽风一听疑惑的心里猛地爆开火气,卑鄙的国师,怎的都专挑痛处说!!
国师一晃,身形来到他们跟前,看到挽风的面容隐隐约约浮动着,眉头轻挑,心道,原来如此。再往萧兮瞧去,突然发现他腰间竟挂着另一只玉璜,淡漠的眼眸里发出光来,嘴角含笑:“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你这卑鄙的家伙,还不放开我!在这打什么哑谜呢!”挽风囔囔着。
萧兮轻咳了声,面容不虞,轻声道:“师祖,可否放开风儿?”
什么?!师祖????挽风心一惊,偏头看向萧兮。国师手一挥,一股力量卸去,挽风正疑惑着,一下子身心不稳,扑向萧兮的怀里。萧兮赶忙抱住挽风。
“风儿,没事吧?”萧兮道。
“没事,没事。”挽风摆手,附在萧兮耳边轻声问:“木头,这人怎的变成了你的师祖?”
“咳,这事我日后再和你慢说。”萧兮附在挽风耳边轻声说,又道,“风儿,你如何来了这里?”
“我,我是追踪着这国师的踪迹来的。”挽风小声道。
……
国师看着他们两人旁若无人地在那交头接耳、细细述说着,眉头紧拧,心思郁结,面容不善,心里冷哼一声,手一挥,把他们送出了这地界。
哎?他们还未回过神来,便到了来时的湖边。挽风和萧兮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何事。
“啊,我的玉牌!”挽风惊呼,手抚上腰间,发现玉牌稳稳当当地挂着,长舒了一口气:“啊,还在,还在。”
此时日光盛照,霞光鹊起,挽风和萧兮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湖水,心思百转,两人相视一眼,眉眼含笑,踏着遍野的光芒各自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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