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仙于勾和天雷真君布青云回到江都客栈,将勘验的重大发现禀告给九州巡察使梅秩庸。
“于公子,既然确定人犯是被救走的,那么下一步你可有什么想法?”
梅秩庸越发看重于勾,开始向他问计。
“大人,我觉得法云庵是一个便于藏身也易于脱身的地方。那里人流不断,香客众多,不好掌控。应该派得力之人将那里监视起来,并且故意露出破绽,以起打草惊蛇之效!”
于勾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好像早已成竹在胸。
“打草惊蛇?”
天雷真君布青云有些听糊涂了,心里不免产生疑问。
“于公子说的打草惊蛇,目的是想让人犯受到惊吓,自己跑出来,同时封闭四城,伺机抓捕。”梅秩庸解释道。
“法云庵是清修之所,也是百姓景仰之地。无凭无据,贸然搜查,易生恐慌。”于勾又说道。
梅秩庸让布青云再去刺史衙门给霍启萧传话,让他派人监视法云庵。
他肯定不想佟凡再次被抓,必然让人露出马脚,就等同于在依照于勾之计行事。
布青云走了之后,于勾对梅秩庸说道:“大人,您对六行遁甲玄功了解多少?”
“哈哈哈哈……!你这可问对人了,老夫就是出身六行遁甲门!”
梅秩庸此语一出,众人都颇感意外。
“噢?那您可否与我过几招,让我见识一下六行遁甲玄功的玄妙?”
于勾想通过与梅秩庸的交手,来确定救走佟凡的人是不是和六行遁甲门有关。
“这个当然没有问题,只不过我当年为了考取功名,半途而废,修为只停留在炼炁初境,于公子可不要见笑!”
梅秩庸欣然同意,但内心稍有顾虑,因为天雷真君布青云在他面前,对于勾评价极高。
“大人多虑了,人生在世,各怀其志。以大人今日之地位,平生所学已经得以施展,岂容轻视!另外,我对大人,当以前辈恭敬之。”
于勾的话句句在理,梅秩庸心内甚感安慰。
“那老夫可就献丑啦!”梅秩庸又笑了笑说道。
“大人不必拘谨,尽管施展全力攻击我。”于勾又嘱咐梅秩庸道。
只见梅秩庸双手一掐六行遁土诀,双手心已有金光涌动,然后他遂然挥掌,直取于勾面门……
于勾身形从容后移,同时双手结成墓绝星魔手印,一式“繁星落墓”,梅秩庸顿觉自身的玄力在极速外飘,已生虚脱无助之感,有些慌了手脚。
他急忙推掌助力,想挣脱于勾的攻击。此时已有一股六行遁甲玄力被于勾吸入体内,他赶紧收力止势,立在当地。
梅秩庸趁势站稳身形,输赢立判。
“在下多有冒犯,请大人海涵!”
于勾赶紧上前两步,拱手施礼说道。
“于公子不必如此,是老夫修为不够,何来冒犯之说?”
梅秩庸倒很坦然,颇有长者风范。
“大人,通过刚才与您试力,我确定救走人犯的人,确实出自六行遁甲门。”
于勾笑了笑,然后将话锋直接切入正题。
“于公子是如何下此断言的,还需说明其中原因!”梅秩庸又说道。
“我将牢房墙壁里残留的灵力吸出,存于华盖穴内。刚刚又吸入一股大人的玄力,两种力道瞬间相融,这才如此肯定。”于勾说道。
“这样说来,这个人的修为在家兄和公堂座之上,那她一定是小师叔了!”
梅秩庸想到一些六行遁甲门当年的事,加之大牢墙外出现的女子脚印,于是他说道。
“梅大人的小师叔,莫非是有‘六甲仙姬’之名的门芊雪?”
西门白羽听到这里,忍不住问道。
梅秩庸并不避讳,他给大家讲述了一段关于六行遁甲门的陈年旧事……
当年公移山将门主之位传给荆天纬之后,就想归隐,再不过问宗门之事。
没想到多年老友门见山登门来访,想让他收自己的孙女门芊雪为徒。
这下把公移山难住了,不收吧,对不起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的门见山。收下吧,自己又实在没有心思再教授弟子。
他左思右想,还真想出一个办法,就是他收徒,由荆天纬传授功法。
荆天纬谨遵师命,每天给比自己儿子还小的小师妹言传身教六行遁甲玄功。
日月穿梭,时光飞逝,一转眼五年过去了,门芊雪已经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同时她功法精进,在本门同龄弟子之中,无人能出其右。
她对这位既有师兄之名,又有师徒之实的大师兄荆天纬,已然心生爱慕。
野心勃勃的荆天纬,志在引领宗门称雄天下,对门芊雪的真情流露视而不见。
另外,荆天纬和他的夫人情深意笃,想从中插一腿,丝毫没有可乘之机。
他们还有一个天性单纯的儿子荆典,不爱修炼爱书画,整日埋头读书写诗作画,乐在其中。
荆天纬对儿子并不娇惯,但疼爱有加。荆典喜爱的这些,正是他做不到的,所以他特别支持儿子,并引以为傲。
门芊雪父母早亡,自然羡慕有父母守护在侧的荆典。
心中火热的情感不能被心爱之人接受,她对荆典和荆夫人心生嫉妒。
她真情难收,倍受煎熬。也想过移情别恋,却始终遇不到能够让她心动之人。
时之日久,她对荆家又因妒生怨,再由怨生恨。心有千千结,无人为之解。
本来是人世间最美好的情感,却成了毁灭他人的祸根。本来是一个美丽天使,却因爱化身为恶魔。
门芊雪暗中准备好毒药,想伺机毒杀荆典和荆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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