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考证,陛下不可尽信。”
“就是,据下官得知,那民妇明明是贪图银子,主动勾引国公府的人。事后因银钱给的少,所以不满。便当街撒泼污蔑国公府。”
“一派胡言!”刘御史直指开口说话的人。
“当时街上的人都可作证,不信刘大人可以去问问。”
“哼!我自然已经求证过,所以才说你一派胡言!国公府不但当街强抢民女,还强占了良田,当众将田户打死,这些全是事实,望陛下严惩!”
“刘大人,你还是好好收集证据再说。国公府什么时候强占良田了?分明是农户自己欠了赌资,主动拿田地抵债的。
事后后悔又来诬陷国公府。,这些都是有据可查的。皇上,刘大人没弄清楚事实就胡乱参奏,实在是有违御史台法纪,还请陛下严惩才是。”
“你……”刘大人气的跳脚,这江文保颠倒是非的能力比他一个御史还厉害。
“够了!成何体统!”
孝安帝喝止了两人的争吵,这些天他听了不少关于定国公府的事情,还有不少晋王府的事。
晋王一派近来十分嚣张,江文保就是晋王党的代表。孝安帝也十分头疼,他不禁想起皇后临终前的话,朝堂上除了太子,果真无人能和晋王抗衡。
长此以往,难保晋王不是下一个沈临漳!
晋王身后有荣国公府,荣国公在边关手握三十万大军的兵权。要是晋王真有异心,他屁股下的椅子可真就不稳了。
“既然刘爱卿当朝参奏,就由京兆尹派人去核实吧。若是确有其事,誓要严惩。”
孝安帝说完看着下面人的反应,江文保不屑一顾回到自己的位置站好,好像早就预料一般。
晋王从始至终都没有抬头看过一眼刘大人,脸色也没变过。要么对这些事情早就有数,要么就是笃定没人敢把国公府怎么样。
孝安帝脸色阴沉,心里又想起皇后的话。
“陛下,不知陛下打算如何处置废太子?废太子私自带兵回京,意图不轨。陛下应该及早下令处置。”
说起废太子沈临漳,朝堂上十分安静。孝安帝眯着眼,看向下面跪着的人,难道这也是晋王的人?
徐志元,兵部尚书。他竟然也有胆子提起废太子的事,若是没人授意,孝安帝绝不相信。
孝安帝的沉默,让大殿更加安静。
如此特殊时期,没人有胆子提起,可兵部尚书却敢如此,不得不让人多想。
丞相柳知简先是看了一眼晋王,又抬头看向孝安帝。
晋王一脸平静,仿佛早就知晓一般。而孝安帝脸上的表情看不清,但也能感觉到,他在隐忍着怒气。
孝安帝迟迟没有说话,其余大臣也大气不敢出。过了许久孝安帝起身离开,太监吴良才宣布退朝。
众人这才松了口气似的,将腰挺直阔步朝外走去。
柳相慢悠悠的向外走,后面有人追上来,悄声的问:“柳相,关于废太子,您怎么看?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就这么一直将人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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