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岁岁却像没事人一样,笑眯眯地回了宿舍。
宿舍里只有何秀月一个,看她回来,便上前询问:“你没事吧?”
她是第一个被传呼到派出所问话的,今天一大早就过去了。
父亲的战友跟公安那边打了招呼,所以她没吃什么苦,把那天的经历描述了几遍就回来了。
也正因为有关系,所以她知道的比别人多一些,据说昨天红小兵和文化局的人都跑到小洋楼了。
她知道云岁岁的身体情况,生怕她出什么问题,要不是今天课多,她早就去中医班上课了。
看她如此担心自己,云岁岁摇摇头,“我当然没事了,你还好吧?听说你今天也被叫到派出所了。”
“我又没干坏事,有什么不好的?就是在那坐了一会而已。”
何秀月轻松地说:“她们下午才过去的,估计还要晚一会儿再回来,你要不要等等她们?”
“不了,晚上有病人。”
云岁岁从空间里捞出一袋去了**的奶糖,用手帕包起来,放到何秀月的床边,“等她们回来给她们压压惊。”
“对了,何霞的事,不会影响你们家吧?”
虽然两人早就通过气,但这件事仔细说来还是比较大的,她也怕会给何家带来什么负面影响。
何秀月摆摆手,安抚道:“影响微乎其微,何霞本来也跟我家隔着好几层,连远方亲戚都算不上,只能说是同族。而且她就是做所为都是出于个人恩怨,跟军方、国际形势都毫无关联,有心人就算想拖我父亲下水,只怕都无从下手。”
她虽然说得没那么直白,但云岁岁也听懂了。
坐到何父那个位置,除了叛国和对人民群众有重大危害的罪行,否则是很难扳倒的。
而何霞的行为,既做不成间谍,又只危害到了云岁岁一家,别人很难在何首长身上做文章。
他堂堂一军区领导,针对一个相隔几千里八竿子打不着的小小副团长,为了点啥呢?
云岁岁也是这么分析的,但听到这些话从何秀月的嘴里说出来,她还是松了口气。
“那就好,我先走了,明天见。”
回到家之后,邵韵文已经带着两个孩子过来了。
曲小果在帮杨大娘摘菜,曲苹苹则是在晒药,一个比一个乖。
看到她回来,曲苹苹噔噔噔跑过来,仰着头看她,好奇地问:“云姨,那个吓人的叔叔呢?”
邵韵文拍了她后背一下,“咋说话呢?你顾叔叔哪吓人了?那是有威严!”
云岁岁无奈地看向她,如果她提起顾钧时,眼里的敬畏不那么明显,也许更可信些。
不过她还是笑着对苹苹说:“叔叔去保家卫国了,等他下次来再来看你。”
曲苹苹懵懵懂懂地点点头,觉得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给邵韵文针灸完,又给曲小果调了药浴的药液,云岁岁刚要歇一会,门外就传来了有些耳熟的喊声:“云大夫!云大夫在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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