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水灵,鼻子小小的,嘴巴也小小的,就连牙齿都比别人白,一看亲起来就是甜的。
还有那脖子,雪白纤细,好像从来没晒过太阳似的,胸脯也鼓鼓囊囊的,穿衣服的形状都比别人好看。
他咽了咽口水,心想那些当官的吃得就是好,连踏马女人都是最漂亮的。
身后是兄弟的打气和何母的催促,他鼓起勇气,伸手朝云岁岁抓去。
然而还没碰到人,就感到手腕突然一阵麻,低头瞧,一根银针赫然扎在他的手腕上。
麻木的感觉从手腕开始,很快就蔓延全身,他连话都没说出一句,就噗通倒在了地上。
何母和其他两个壮汉纷纷一惊,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忙上前查看。
彼时云岁岁已经脚掌一碾,把银针踩在了脚下。
瘦子身上没有查出任何伤口,就这么突然昏倒了。
其中一人连忙把瘦子背起来,想要把他送到医院去。
何母见状连忙将他拦住,“你干啥去?”
“去医院啊!”
那人焦急地回答:“万一瘦子有啥事,我咋跟他们家婶子交代?”
他们三人是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关系都很不错,万一瘦子就这么没了,那他得让他父母骂死!
何母大骂:“蠢猪!你现在离开,咱们都得死!他死还是你死?选吧!”
那人面色青黑,却还是没放下瘦子。
何母缓和语气劝道:“与其这么拖着,倒不如赶紧把事情办完,咱们一起送人去医院,说不定还有救呢?”
那人觉得有道理,放下瘦子,三下两下把衣服脱了,又脱了裤子,阔步走到云岁岁面前。
云岁岁:……
要长针眼了!!
她心里大骂晦气,眼睛却犀利精准地扫描着男人身上的穴位,力保能用最快的速度将人放倒。
果然,在男人接触她的一瞬间,又再次倒了下去。
这下何母就算再傻也明白了,这俩人的身体没问题,有问题的是云岁岁。
她三两步冲到椅子后面,果不其然发现绳子已经被割开了。
“好啊,跟我玩心眼是吧?!”
何母指着硕果仅存的一个壮汉,“你过来抓住她的手,我给她绑上,注意着点,她手里有东西!”
云岁岁的针只能在出其不意的时候使用,一旦被人发现,威力就大大减小了。
可偏偏她只有手能活动自如,脚还被绑着,她不能立刻逃跑。
最后这个男人也有点心眼,他没有直接去抓云岁岁的手,而是拿衣服直接把云岁岁手肘以上的位置捆在凳子两侧。
云岁岁速度没快过他,手里的针还没碰到对方,就被限制了两只手的行动。
何母从她手里把针夺下,笑容阴森,“原来是这玩意儿搞的鬼!这么喜欢,你自己要不试一下?”
说着,就把针朝云岁岁脖子上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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