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冷哼一声,挤着我坐下。
去一下起身,他没有支撑差点直接摔在地上,不满道,“干嘛呢,就许小哥靠你,胖爷靠一下还嫌弃上了是吧。”
“不是。”我伸手拉他,“程月洲不对劲儿,好像受重伤了。”
人受伤的状态我见得多了,刚刚程月洲那个状态肯定是受伤。
胖子听说,眉头皱了起来,你说这小子不会是悄悄下那个墓伤的吧。”
“你脑洞能别那么大吗?”
“甭管是不是,咱们找个借口过去看看。”
他说着就往外走,又回头道,“天真,快想想找个什么借口好?”
我看向坐在小凳子上编竹篾的闷油瓶,胖子就也跟着看了过去。
闷油瓶察觉到我们的视线,抬头看了过来。
“说我们在搞教人编竹篾的活动,问他要不要学?”胖子问道。
“不是,我就是单纯看看。”我说着就直接往外走,心说老子都是老板了,关心一下住客的情况不违法吧。
胖子跟上来,也没说什么,我们两人到了竹楼外,胖子就故意弄出了声响,然后道,“天真,今晚上吃什么菜呢?”
不等我回答,他又继续道,“你不是说程老板今天早早回来了吗,他应该也没吃饭吧。”
“程老板,需要我们给你准备晚饭吗,可以跟我们一起吃,或者给你单独做也行,你有没有想吃的?”
胖子对着二楼的窗口喊,好一会儿后程月洲才慢慢从房间里出来,脸色苍白,嘴唇也没有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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