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他。
淤血被挤出的过程不算漫长,但是对小花来说大概犹如受刑。
直到最后鲜血正常流出且变成血红色后杨言才松了一口气。
“出去以后花儿爷你得好好排毒修养,我认识一个医生,到时候我让他过来给你看看。”
杨言站起来的时候踉跄了一下,状态非常不好。
胖子撑住他的身体,招手叫张苟苟,“有没有点眼力见儿,自己的小伙伴自己管。”
“过来,抱着。”他说着将杨言送到张苟苟怀里,“失血过多又消耗了很多体力,还是让他和花儿爷一起休息一下吧。”
小花吃了杨言给的药,看起来也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
我们就让他和杨言睡在一起,然后在旁边生起了一个小炉子。
瞎子守在小花身边,没有要探究这个墓室的意思。
蓝恕跟着蹲在杨言边上,说要守着小老板。
胖子待不住,见没什么事就跑到了石台边,仔细去看上面那个巨大的人俑。
“小哥,你跟小帅哥之前在看什么呢,是有什么发现吗?”
闷油瓶没说话,见我看他,就伸手指了指人俑脚下,“这个。”
石台很大,应该有二十多平方米,人俑却站在边上,看上去非常不协调。
“天真,这怎么说。”胖子看了一眼人俑身后,“一般不是放中间才显得更协调吗?”
我看向闷油瓶指的人俑的底座,发现下面是一个莲花台,里面还有一点褐色的液体。
胖子也发现了,就道,“是它的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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