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蓝将脉枕放好,示意小花伸手过来。
“我想你也不愿意跟别人直接皮肤接触,我的帕子忘带了,你有吗?”
小花点头,伸手从兜里掏出一块丝帕,宁蓝接过后就盖在了他的手腕上。
“放松一点,不用紧张。”
宁蓝淡淡说了一句就开始号脉了。
她这一套下来,阵势还挺足的,蛮像那么回事。
我们都没说话,静静等着结果。
大概一分钟后她才慢慢将手收回,脸上的表情严肃起来。
“怎么样,宁大夫,小花身体里的毒素没有清除吗?”我问道。
听我这么问,宁蓝就笑了起来,意味深长地看了小花一眼,又打量我一番,“你觉得呢?”
“您是医生,请别跟我开这样的玩笑。”
杨言坐在一边,也有点紧张,忍不住道,“宁阿姨 ,你每次说话都很奇怪,这就是我不愿意见你的原因。”
宁蓝看向杨言,也不生气,只是笑着问道,“怎么,这很过分吗?”
“是的,很过分。”杨言点头。
“好吧,那我解释一下我刚刚的行为。”宁蓝说着就拿出一本小便签低头写了起来。
“一般脸色严肃呢是表示对患者的尊重,笑起来呢是问题不大,不笑的时候……家属可能就得哭了。”
她说完后一把将便签撕下来,递给小花身后的瞎子,“药方,喝一个月,新鲜的药材最好,不限剂量,当茶水喝就行。”
瞎子接过纸张低头看了一眼,眉头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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