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大概是觉得气氛不对。
他突然反应过来,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我……我是不是……回来得不是时候。”
“没有,正好。”
我说着接过了他手里的线卷,杨言就解释道,“这是织渔网用的线,不过这种比常用的更细,而且很坚韧。”
这种线跟丝差不多,除非用刀割,不然确实很难扯断。
我立刻去做鱼线,正好用之前喝木瓜水的塑料吸管做浮标。
自己搞出来的鱼竿,虽然简陋,但非常实用。
闷油瓶拿着到后面的小潭里试了一下,确定能行后就开始准备水桶了。
杨言也有点跃跃欲试,问道,“我能一起去吗?”
“能啊。”我随便拿了一把鱼竿给他,“比比看谁钓得更多。”
他有点兴奋,这段时间那种心事重重的感觉瞬间褪去不少。
“不过友情提醒啊,我们没有鱼饵。”
听我这么说,杨言愣了一下,低头看了一眼鱼钩,“那怎么钓,愿者上钩?”
他这话本来挺正常的,但是我突然就笑得止不住。
愿者上钩。
这话可以完美概括我跟闷油瓶两人的恋爱史。
不,我们甚至都没有好好恋爱过,直接跳过那一步在一起了,虽然没有正式结婚,但我们的相处模式跟普通夫妻差不多。
或者说,曾经我们所有的经历,就是我们漫长的恋爱过程。
从三叔楼下到雨村,时间跨度为十年,但我还是走到了他身边。
杨言不明所以,但被我感染了,他就笑着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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