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不过张苟苟起身去了。
胖子接过水喝了一口,“还是自己家孩子贴心,不像那位嫁进来的,虐待长辈。”
杨言气得可能都要头顶冒烟了,又不好发作,但是吵架显然也说不过胖子,最后只能选择无视。
我翻了一下,发现麻袋里装得满满的都是萝卜,够我们拼命吃上半个月了。
“你跟人家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吗?”我问道。
“交朋友这种事能叫交易吗?”胖子啧了一声,聊得来,四海之内皆兄弟。”
胖子那张嘴确实非常吃得开,估计又是一个上当受骗的。
我叹了一口气,“这么多,只能做萝卜条腌起来。”
胖子点头,突然发现张苟苟正蹲身穿线,就问他在干什么。
我解释了一下,说一会儿要去夜钓,胖子听完也兴奋起来,“走走走,胖爷也去。”
张苟苟已经将所有鱼竿都穿好线了,浮标也已经缠上,他试了一下,觉得没问题就将线缠到竿上。
“没有鱼饵。”杨言道。
他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只要胖子不逗他,一般情况下情绪还是挺稳定的。
“那多简单,挖蚯蚓。”胖子道。
杨言有点疑惑,“这么晚,到哪儿去挖蚯蚓?”
他说着就下意识看向花丛。
胖子立刻道,“你想干什么,这种想法可不能有。”
“外面有卖。”张苟苟看向我,解释道,“卖那种小金鱼的摊子就有。”
胖子瞬间就来了兴趣,立刻让我们收拾东西,“走,咱们今晚比比看谁钓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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