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灵力的渴望,好不容易逮到一块源源不断,带着蓬勃灵力的物件,他岂能放过,绝不放过。
紧紧的搂着,搂在怀里,吸收灵力,灵力吸收到身体里,转化成修炼的能量,淬炼身体,才是重中之重。
玄妄发现根本就无法把巫宁从他身体上弄下来,没有办法,只能随他去,自己将就着睡。
带着灵力的大物件不跑了,不动了,就在自己怀里了,巫宁使劲的蹭了蹭,安心的吸收灵力。
小黑蛇历尽千辛万苦,爬墙,爬窗,发现窗子没被打开,它的身体,它的力气也撬不开,它只能在外面无能狂怒,蹦蹦跳跳,用尾巴敲窗。
敲的噼里啪啦,大约一二三四五下,一道强大的精神力,隔着窗子,对着它扑面而来,直接把它按在了阳台沿上,动弹不得,像条死蛇……
巫宁感觉自己是一坨大棉花,在黑暗之中,吸饱了灵力,浑身舒畅,筑基一层松动,往筑基两层上跑,
他一个高兴,猛地就把眼睁开了,不曾想到,进入眼帘的是一个裸露精壮的胸膛。
胸膛上还有手抓痕的印子,红红的差一点点都要被抓破流血了。
巫宁看的眉头一跳,瞳孔一紧,身体僵住。
他不不不敢相信,他他他对别人霸王硬上弓了?
这还不是关键,关键他发现自己的手紧紧地搂着人家的腰,腿缠着人家的腿。
巫宁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自己现在的心情,只能在心里呵呵了两声,慢慢的松开了手,抬头看。
一看不得了,是玄妄!
是他要拜把子的异父异母的兄弟玄妄!
晴天霹雳,正好劈在巫宁头上, 把他劈的像贼一样,慢慢地,轻轻地,抽回自己的手脚。
等稍微远离了一点点,他直接一个翻身,无声无息的翻下了床,蹑手蹑脚,弓起身子华丽的滚了出去。
无声无息的门一关,玄妄睁开了金色的眼眸,眸子中一派清明,没有任何一丝睡意和迷糊。
他盯着门看了片刻,往枕头上一歪,枕头上还有巫宁残留的气息,被子上更多他的气息。
他贪恋了他的气息片刻,起身,把被子折好,枕头放好,仿佛要把被子上巫宁的气息留下一样。
做好这一切,他打开了窗户,伸手把小黑蛇拎了进来,窗户一关,张口就是吓唬它:“不乖的小孩是要被炖成蛇羹的。”
小黑蛇那绿豆似的眼睛,幽怨的盯着他,炖炖炖,把他这个臭屁心机大坏蛋也炖掉。
别以为它没看见,大坏蛋一晚上都是穿着衣服,快到天亮的时候把上衣一脱,伸手在自己的胸口抓了抓。
瞧那个可怜愚蠢的小人类,看着他胸口的伤口,一下子就误会了,以为是自己抓的。
大坏蛋,心机兽,也不知道随谁,坏的直冒泡。
欺负它没有嘴,不能告状,把它关在窗户外,粘在阳台上,吹了一夜的冷风。
巫宁回到自己房间的第1件事情,钻进了浴室,脱掉了衣服,查看了全身,在他身上没找出任何痕迹。
他长舒一口气,打开浴室淋浴,开始冲澡,冲着冲着冲着,都快冲好了,他的动作猛然一停,瞳孔骤然一紧,嘴巴微张。
他他他昨天晚上跟玄妄在一起,他身上有手抓的印子,他身上一点印子都没有。
他的衣服不完整,他的衣服也凌乱不堪,所以,他在上,占了玄妄的便宜!!!
巫宁倒抽一口凉气,张大的嘴巴被灌了洗澡水,洗澡水把他呛住了,他咳的撕心裂肺,满脸通红……
清晨的太阳还没有出来,微风拂面,凉凉的,令人很舒畅,很舒服。
玄妄洗漱好,穿着系的松松垮垮,露着胸膛的睡袍,一手端着一杯温水,一手拎着小黑蛇,来到了阳台上,边喝水,边眼看着远方,边竖耳倾听隔壁的动静。
小黑蛇:“!!!!”
忙死他算了 ,瞧他装模作样的,真的被他装到。
等它会说话了,长嘴了,变化成人了,他就告诉爸爸父亲,它在首都星天天过的是什么要命的日子。
玄妄一杯水喝了一半,等到了隔壁的阳台门被打开,他张口道:“早安,巫宁。”
巫宁打开阳台门的那一瞬间就后悔了,他本来是洗完澡想出来清醒一下,忘记了玄妄大清早有在阳台喝水的习惯。
现在他对他打招呼,他不得不硬着头皮,抬脚跨了出去,抬眼望去,正准备挥手跟他打招呼,就看见他裸露胸膛手指甲抓的印子更明显了。
他的脑袋嗡了一声,瞬间面红耳赤,眼神飘忽,虚的不敢直视玄妄的眼,对他打招呼:“早安,玄妄。”
玄妄将他的神色尽收眼底,愉悦的勾起了嘴角,把还有一半水的杯子递了过去:“你的嘴巴好像有点干,喝点水。”
巫宁又心虚又自责,别人把他当兄弟,他竟然迷糊霸王硬上弓,在上面的不说,还把别人身上抓破了。
天杀的,他简直是猪狗不如,畜生啊!
“巫宁。”玄妄见他没接杯子,再次叫了一声。
巫宁浑身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接过杯子,放在嘴边,咕噜咕噜把半杯水灌了下去。
灌水的架势,像极了渴了几天,好不容易得到了一杯水,赶紧灌下去的样子。
玄妄隔着阳台凝视着他,上扬的嘴角费了好大劲才压了下来,等他喝完水,自然而然从他手上接过杯子:“收拾好了么,一起去吃早饭?”
巫宁明明喝完了水,听到他的问话,还是不自觉的咽了一下口水,脑子里蹦出三个小人,
一个小人说:不愧是野兽成人,身体恢复杠杠的,除了胸口的痕迹,看不出来任何昨天被###的样子。
一个小人说:假象假象都是假象,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兴许只是自己手欠,胡乱抓的呢。
最后一个小人说:呸呸呸,堂堂御兽宗宗主,竟然不知廉耻,不负责任,这要是让修真界各宗大佬知晓,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你。
巫宁被脑子里上窜下跳的三个小人吵的脑袋瓜生疼,可劲的甩了甩脑袋,把小人甩出去,对玄妄道:“大清早的挺凉的,你把睡袍穿好,别着凉。”
玄妄非但没有穿好,还扯了一下,张口无辜,带着心机的说道:“昨天跟阿斯蒙蒂斯亲王切磋的时候,身上被他弄伤了,想着小伤,没有躺治疗舱。”
“睡袍敞着,伤口透气,应该好的快。”
巫宁:“!!!!”
他以为他身上的伤是阿斯蒙蒂斯弄的?
昨天晚上他也不清醒?
还是说他把他打昏了?
他在迷迷瞪瞪中,眼睛睁不开的时候,好像是有抡谁,筑基一层的他,一巴掌抡人,的确能把人抡昏。
巫宁一时之间不知是该庆幸他不知道,还是该庆幸他误会他人,正要开口说话时,却又听见玄妄语不惊人,死不休道:“不过也是奇怪,我以为阿斯蒙蒂斯打人用拳头,没想到他打人也像传说中的扯头花一样,用手挠。”
“你看得到的我的胸口,挠的全是印子,看不到我背后,也被挠了印子。”
“昨天跟他切磋的时候,明明感觉他没有打到我,这一觉醒来,身上全是挠的印子。”
巫宁听的硬扯嘴角,悻悻然呵笑两声,附和玄妄:“知人知面不知心,画人画皮难画骨,他是5s级精神力,可能是用5s级精神力抽的。”
“精神力这种东西,无色无味,看不见摸不着,一不小心,抽在身上,大概率就像被挠了似的。”
天杀的,他有违师训, 做了猪狗不如,禽兽的事儿,还不敢承认。
要是被他师傅知道,估计他师傅的棺材板都压不住,要爬起来,从修真界过来,弄死他。
他他他,真的没想过来一段人兽恋,跟一个野兽缔结良缘,生生世世绑在一起。
野兽对他来说,不是被吃就是被驯化,不是用来换灵石,就是用来做坐骑的。
现在让他找一个野兽做伴侣,乖乖,他一时半会还接受不了,无法想象,完全接受不了。
只能暂时做个渣,好好想一想,责任嘛,肯定是要付的,是暂时有违良心的逃避一下。
玄妄听到他的话,好笑又好气,继续不断引道:“也许吧,你要看看我背后的伤吗?”
巫宁:“!!!!”
他前面的手爪印都不能让人直视了,后面还得了。
不看不看,不能看,看了之后,良心更不安,根本就不能更加清醒的思考。
巫宁拒绝:“不看了吧,我可以想象出来,你的后背,惨不忍睹。”
玄妄金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可惜,张口一本正经,心机十足,顺着他的话胡说八道:“你说对了,我后背上的挠痕,比前胸严重了至少三倍到五倍不止。”
“我知道的是阿斯蒙蒂斯用精神力抽我,不知道的以为我昨天晚上带你回来,被你打晕拖上了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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