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个会烫嘴,她不听你就自己夹了一个剖开给她看。”我看着远处,觉得回忆甚好,若是可以,一直能停在那时候该多好。
“那就是个提醒。”
“不,你不是会管闲事儿的人,记得我第一次吃那个的时候你咋办的?”我咽下一口酒嫌弃的问道。
“我让你整个吞下去。”他笑着看向我,眼角蓄满了褶子。
“你还笑,当时我吃完那嘴里烫的都是泡。”我笑着将喝完的易拉罐朝他扔了过去。
“于扬拦你了,你不听啊,而且我不是也受罚了么,你咋不说你师父让我在书房跪了半宿。”他笑着闪避,一脸得逞的看着我。
“所以啊,你说我你都这样对待,换做她你不是更变本加厉。”我瞥了他一眼,又开了一瓶。
“有没有可能,跟你太熟了。”他摇着手里的易拉罐,液体撞得罐壁发出阵阵闷响。
“可拉倒吧。记得她来西南之前的毕业典礼么,我俩都在帝都上大学,你那天刚下夜班,马不停蹄的赶过来,她被人要电话号,你就跟那使劲儿的盯着,等人回来,你还旁敲侧击问人家是谁。”这货要么嘴硬要么抬杠,说的我好想抡酒瓶子给他一下子。
“我好信儿么……”
“是,那你别当望妻石啊,望妻石也就罢了,你别变脸啊,那家伙那脸好像谁欠你八百吊,后来你别生气啊,你生气别冲我啊,咱也不知道你这一天咋寻思的。”我坐直身体,将酒放在桌子上,怒目圆睁的瞪着他。
“你那天惹我生气了。”他继续否认。
“行,你这全身上下嘴最硬,不冲人家撒泼打滚,所有闹心事儿全往我和于扬身上罩量,你可真是个人了。”我抱着肩膀,鄙视的看着他。
“你这咋还人身攻击了。”
“事实啊大哥,你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刚端起杯子喝了口水,“行了别岔开话题,你俩喝完酒然后咋的了。”
“我俩睡了。”我被他这话呛的直咳嗽,抬头便见他低头一脸该死的娇羞,虽然他浓眉大眼高鼻梁,但是这娇羞的表情一出来,我好想一口水喷死他,给他把这副表情洗了。
“咳咳……咳咳,啥玩楞,你俩睡了?”我连忙给自己顺了顺气,他伸手递过来一张纸,我摆了摆手,“你俩那天喝多了?然后睡了?不对啊,男生喝完酒后一般都失去意识,不会出现这个情况啊。”
“有没有可能我是酒壮熊人胆……”他讪笑了一下。
“合着你这蓄谋已久啊。”我拍了拍脑子,“让我捋捋,你这么多年母胎单身,然后你俩睡了……诶?按照常理她不是应该缠着你负责么?”
“提起这个我就来气,”老姜气急败坏的拍自己大腿,清瘦的面庞上浮出了一丝的红晕,“她穿衣服就走了,临走还说不用负责,各取所需,就跟渣女似的。”
“那你不能赖她,谁让你吊人那么多年,又不表白,她追你,你还躲。”我幸灾乐祸的看着眼前这个被人间烟火拽下来的无欲上仙。“论渣,你也不遑多让。”
“我是觉得她那时候年纪太小,下手不道德。”他眼神躲闪,小声嘀咕道。
“是,就跟个保镖似的天天跟后面。人不缺保镖,人家缺对象……”一针见血的后果就是,换来了这货的一顿白眼儿,我嫌弃的撇了撇嘴,“你那眼珠子翻上天都没用,真徒有一张脸。”
他没回我,只是手里的易拉罐被他捏的嘎嘎作响。
“所以现在是换你追她,但是她不同意。”我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姜啊,路漫漫其修远兮,汝追妻之路坎坷,加油吧中年老登,争取五年抱仨。”
“今年你要不处个对象,我明年就拉你相亲!”老姜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我摆了摆手。
“别跟那滋儿哇乔叫唤了,先想想你现在的追妻火葬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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