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
“那这件事儿之前就这么算了。”我继续问道。
“这事儿应该是被另一方给压下来了,本来她爸要继续调查,结果省公安厅下令这个案子撤了,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原以为可能是两人已经离婚了,故按结案来定,哪里知道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思然有些惭愧的说道,“当时我们要是坚持一下就好了。”
“现在呢?”
“我们想重启,但是阻碍太多了,这个女孩儿被吃绝户,连本地的律师都不愿意帮她。”旋伊有些郁闷,转头对思然,“你在这吧,我先回队里看看怎么办。”说完便抬脚朝外走去。
我想了想掏出手机,一个电话打给了于扬,说明原因之后,小于总有些为难,从旋伊和思然的话语里可以知道,那个人的身份背景肯定不简单,上头必然是有人的。
自古就有民不与官斗这一说法,要真插手,必然会给他家公司惹来麻烦。
“你若为难,就算了,我们等那个女孩儿醒过来再另行研究。”我说完准备挂断电话。
“我可以试试,但是不能从集团找法律顾问,但是我可以从于家找主攻民事和离婚案件的律师,这事儿先别轻举妄动,等她醒来问问具体情况,如果可以我找她出面。”思忖了片刻想起来,于家确实有一个主攻民事诉讼的律师,还是个女生。
得到他的消息后,我莫名安心了一些,把消息带给了思然,他坐在椅子上从原来满眼的不甘,逐渐坐直了身体,声音颤抖的问我,“真的么?”
“嗯,只要她想上诉,我这边可以帮她联系律师。”我安慰的拍了拍肩膀。
“谢谢未未姐,要不然我这得着急好几天呢。”听到这个消息,思然如释重负的落了肩。
“具体得等她醒了再说。”我说道。
思然和我讲起了这个女孩,他们认识是在两年前,这个女孩儿长得很漂亮,就是命有点苦,父母走的早,偌大的房子就剩她自己。
两年前她结了婚,半年都不到,她就因为家暴去了公安局,满满一锅的火锅汤全都浇在她身上,皮开肉绽,血凝固后衣服都黏在了她身上,被医院认定为三度烫伤。
原以为女孩能顺利离婚,为此特意向法院提出了人身安全保护令,结果却不知为何被压了下来,这两年里,光邻居帮忙报案就已经多达16次,庭外调解十次,算上这次,住院都已经十次了。
我转回办公室,去写伤情证明,虽然急诊医生要客观,要学会中立,可我认为人活在世,能伸手帮一把是一把。
拿着伤情证明出来的时候,恰巧撞到了站在门口的陌生女人,她一身皮衣皮裤,脚踩一恨天高,貌似是那头发不是正经的来路,跟让东北炉钩子撸了一样,发尾都有点起毛边子。
她站在一旁,对于我撞她这件事儿不以为意,明眸黄牙不仔细看,还以为是牙贴没摘,上眼儿瞧了瞧,这美瞳颜色不错,就跟小外国孩儿似的。
她的鼻梁中间还有一块骨头凸起,颧骨微高,气场十足,一瞅就是个硬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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