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帅,其实你应该也查到了网上的照片,就是他发布的,顺便刺激了一下我,所以就都想起来了。”我解释道。
“你保护好自己,他后台的事儿,我来处理。”挂断了小舅舅的电话,我继续把自己放进柔软的床里,手机微信不断地闪烁着,可我却半点都不想接了,小舅舅那通电话已经让我耗费了半条命了,剩半条命就让我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吧,毕竟生不易活不易生活不容易。
高温的杀菌主要秉持着我和病毒得死一个,不是我死就是它亡,看着老姜留下的点滴,一个人用尽力气拿着纳鞋垫子的技术终于给自己把药打进了血管里,看着挂着的点滴瓶,还有一不小心回血的针管,小心翼翼又百无聊赖的扒拉着床前的那几本书,药劲儿上来之后,关节的疼痛已经没那么严重了,果然还得熟人下处方,主打一个一针见血,两针见阎王……
顺手给老姜发了个照片,告诉他这点滴我点了,让他放心,这个时间这大哥应该在查房,要么就在手术台上,我能做的就是老老实实的在家躺着别给他惹事儿。
微信里还有被忽略的消息,不知道是身体原因还是心中的抵触,我一点都不想看除了老姜和小钟之外人的信息,哪怕是老郑的嘘寒问暖,思然狂轰滥炸,以及郑婶儿的微信通话。
微信电话依旧不死心的响着,我烦闷的将手机静音,终于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了,靠在床头发着呆,看着投影仪照出来的画面,突然觉得累得很,浑身疼的要命,眼睛也不想睁开,来钱儿蹦上了床,坐在床尾看着我,我扯了一下嘴角嫌弃的说道,“来钱儿,你又没擦脚。”
来钱儿听到我说话,歪着头想了两秒,伸出舌头舔着爪子一下一下的擦着自己的脸,舔完了之后还拽拽的,我想了想又指了指它另外一只,它倒立着自己的眼皮,又舔了舔自己的另外一只爪子,敷衍的甩了甩,我笑着看向它,“咋的你还抽筋儿了?”
逆子悠悠荡荡的嘎悠过来,小身板一团把自己缩在了我的臂弯里,它有点沉,我略微有些嫌弃它,但毕竟是自家逆子,嫌弃这个事儿还是得藏一藏,这货好像是上辈子的记忆没忘干净,总是一脸哀怨事……
老姜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药已经打进去了半瓶,看着点滴管已经出神了快一个小时,我接起电话,那边的声音带着点焦急,“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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