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闻不到怀平王,绣月我也闻不到,但是绣月也不是鬼啊。”
胡为民问我什么意思,是不是怀疑青颜也是生魂?
我说:
“不是,青颜不是生魂,生魂不可能被这么多人看见。”
胡为民糊涂了:
“那你说青颜是什么?”
我说:
“我现在也不知道,等回头弄清楚了再说吧。”
我和胡为民在后面嘀咕着,走在前面的青颜突然回头道:
“两位哥哥,前面是岔路口,我们走哪边?”
我正要说往左走,因为左边才是去平王府的路,但是绣月却说:
“南大哥不是要找神医吗?那就应该走右走。”
我摸摸嘴角的伤疤:
“这个不急,还是先回平王府,弄清楚青颜的身份再说。”
我和绣月背着身说话,胡为民也低着脑袋过来听,没注意青颜已经走到我们身后了。
青颜看不见绣月,但是却听我提起她,便问到:
“南大哥,青颜的身份怎么了?”
青颜说话很轻,可是因为离我们太近,又听见了这么一句不该听的话,反而吓了我一跳:
“你的身……不是,你听错了……
我强行把刚才的话往回圆:
“你不是说娘娘这两天一直打骂你吗?刚好这附近有个神医,我和你胡大哥商量着要不要带你去瞧瞧身体。”
青颜不疑有它,反而哽咽着点了点头:
“娘娘除了用棍棒打青颜,还用烙铁烫伤了青颜,青颜确实得去看医。”
胡为民吃了一惊,连忙关心起她:
“洛铁?蒋怜儿怎么这么狠毒?快让我看看伤口怎么样了?”
青颜一听胡为民要看伤口,脸突然就红了:
“伤口……在青颜的胸上,不方便让胡大哥看。”
胡为民也尴尬了,假咳了一声后说:
“那就直接去看神医吧。”
去神医府的路上,绣月轻声叮嘱我们:
“二位哥哥,这神医脾气古怪。等会二位哥哥见了他一定不要惹他生气,免得他不给哥哥瞧病。”
我说:
“他原来不是在宫里做事吗?如果脾气古怪,皇上怎么容得下他?”
绣月说:
“神医原来在宫中的时候,是个性子极好的人,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变了。绣月听说他不许府中下人成亲生子,甚至连府中的猫狗,都不准它们交配。”
胡为民听笑了:
“会不会是神医自己年纪大了,没了那方面的需要,所以也见不得别人在这上面欢乐?”
胡为民说完又看着我:
“山桥,我估计这种人不但性子古怪,心理肯定也不正常,你说他会给我们瞧病吗?”
我说:
“我们又不是因为那方面的事去找他的,他应该不会拒绝我们。”
绣月还是不放心:
“二位哥哥,这件事你们知道就好,可千万别在神医面前说起。”
我笑了:
“放心,我们是求人去的,肯定不会惹他不高兴。”
到了神医府,胡为民都快把府门敲烂了,始终不见有人出来。
身边有青颜,胡为民也不好直截了当问绣月怎么回事,只是看着我说:
“到底是神医古怪,还是他府里所有人都古怪?怎么这半天了都没有人出来?”
我拿眼睛看着绣月,绣月正要说话,一直紧闭的府门突然打开了。
门只开了一条缝,一个满头白发,面容阴郁的老翁伸出脑袋看着我们:
“你们找谁?”
胡为民上前一步:
“你是这府中的家丁吧?麻烦通报一下你家神医,就说……”
胡为民话还没说完,那老翁“哐”的一声却把门关上了。
胡为民一脸懵逼:
“什么意思?”
绣月叹了口气:
“他不是家丁,他就是神医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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