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依染是疯了吧?她大师兄是男是女都没人知道,我怎么可能相思他?
再说了,我想的事情,可比相思一个男人或者一个女人重要多了。
我懒得搭理依染,快走几步到了胡为民的前面。
胡为民毕竟扛着一个人,没有我脚步快。我听见胡为民和依染还在拿我打趣,头也没回,只当自己没听见。
我们三个回到京城的时候,街市两旁的早吃铺子才刚刚开张。胡为民一手拿一个比依染的脸还大的炊饼,边吃边问我,是先回去吕老爷的府上,还是直接进宫。
我问他回吕府干什么,胡为民说:
“不是要带扎罗阿去阴曹地府吗?肯定要去看看那座通冥法坛还能不能用,不然怎么下去?”
我说:
“可是斗法大会的第一轮我们已经没有名次了,如果斗法器大赛还不参加,将来怎么有地位在皇宫里待着?”
胡为民想了想:
“也是,那就先回皇宫吧。反正扎罗阿现在什么都不知道,等我们忙完了再处理他也行。”
我和胡为民决定好了,就开始往皇宫出发。让我意外的是,依染竟然什么话都没说。
这就有点不对劲,虽然到目前为止,我都不知道那个鬼东西到底受了什么伤,但是它既然等着肉身菩萨救命,那应该很严重了。
可是依染,她怎么不催着我和胡为民先去阴曹地府呢?
更何况,她不是对那个鬼东西有心思吗?难道她不担心那个鬼东西死了?
我很想问问依染,但是一想,万一依染反应过来,要我和胡为民现在就带她去阴曹地府,我们还得想办法再推脱她,实在麻烦,还是不问了。
到了皇宫,胡为民把提前准备好的一荷包银子塞到之前给我们安排住处的小太监手里,小太监高兴的脸都笑成了花:
“就说二位宫师会回来的,这不,今天中午的斗法器大赛,我都给二位宫师留了位置啦。”
我和胡为民一听,大赛既然是安排在中午,那我们刚好可以趁点时间睡一觉。毕竟昨天晚上熬了一夜,这会早都人困马乏,哈欠连天了。
小太监收了钱,高兴的屁颠屁颠的,另给我和胡为民安排了一间宽敞的屋子,又给依染单独安排了住处,这才喜笑着说:
“二位宫师尽管睡着,等到了时间,我会亲自来请二位过去。”
小太监说完就离开了,出了门后,还不忘仔细地替我们把门关上。
小太监一走,我和胡为民都双双累倒在床上。
胡为民有心,还知道问一句:
“依染一个人住别处,不会出什么事吧?”
我说:
“这里是皇宫,哪有那么容易……”
我话没说完,就被胡为民的呼噜声打断了。
我想嘲笑胡为民给依然的这半截子关心,可是还没想好说啥,自己也睡过去了。
实在是太累了,如果只是跑了趟远路倒也罢了,关键是这一晚上过的惊心动魄,还斗智斗勇,实在是让人心力憔悴。
这一觉睡的特别沉,小太监敲门我们不应,拍脸我们不醒,吓得他还以为我和胡为民死过去了。
小太监也是个狠人,眼看我和胡为民怎么都不醒,干脆用手捂着我和胡为民的口鼻,硬生生把我们憋醒了。
“哎哟喂,哪有二位宫师这种睡法的?你们再不起来,那斗法器大赛都要结束了。”
我和胡为民本来还头脑晕乎着,听小太监说大赛要结束了,两个人立刻跳起来。
小太监也不含糊,领着我们就匆匆赶往参加大赛的地方。
还好,我和胡为民只是错过了头两个驱鬼师的法器展示,后面还有好几个人正在准备着。
斗法器大赛被安排的像一个擂台赛,周围是供看客休息的看台。看台有三层高,绕着赛台转了一圈。最上面那层视角最好,可以全方位看见赛台上的每一处风景。
这层看台也叫高屋,里面设有可坐可卧的锦榻。一应的茶水炉子,酒水器具,点心水果都备的齐全,是皇上和皇亲国戚才能入座的地方。
中间那层几乎和赛台持平,视角会被限制。如果台上的人背对着自己,那就看不到他在做什么了。
这层是给各位朝中的重臣预备的,也是软椅软凳,一应吃喝都有。
最下面那层已经算不上是看台了,就是一些宫女和小太监,以及一些闲杂人等待的地方,是为了服务上面两层的人。
我和胡为民既不是皇亲国戚,也不是朝中重臣,自然没有资格去上两层。收钱的小太监把我们领到一个人少的角落,就算是给我们安顿了。
胡为民又气又笑:
“好几两银子,就给我们放在杂人堆里?”
我说:
“他就是个太监,你就是给他百两黄金,他也把你安排不到上面去。”
这时,赛台上正走上去另一个驱鬼师。那人背对着我和胡为民,为了能看到那人的正脸,我和胡为民穿过人群,来到赛台的另一边。
好不容易看到那个驱鬼师的脸了,是个年轻的男人,手里正捣鼓着一个类似于法铃的东西。
胡为民看着看着就嗤笑了一声:
“一个破法铃,也敢拿到这里丢人现眼。”
我也觉得那法铃很上不了台面,这东西就是响个动静,吓唬吓唬恶鬼还行,要说真的能和恶鬼斗生死,它连门都没有。
我让胡为民掏几两银子,问身边的小太监打听打听,前面可有什么厉害的法器出来?
胡为民捂着钱袋子,脸都疼哆嗦了:
“又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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