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如果他对此事不重视,甚至是草草结案,那书生多半是随着他的安排就走。可是他看到了县令为此发愁,为逝者默哀的情况,不由得赞叹敬佩,从而产生了留下来的想法。
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也许是现在没有进展,他相信他在他们的努力下,一定会找到的。
就这样书生在此,沿街去各个案发地点再次查看。在拜访周围的百姓村民,看能不能发现一些新的线索。同时,县令张贴榜单。若有消息告诉者,或者是见到当日行凶者,可以随时到县衙里报告。这次追加赏钱,前几次只是问,如果线索可以过来,却并没有赏钱,这次是统一的追加了赏钱。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重利之下必有人会将自己那天看到的事情过来和盘托出。而且说过会保证对他们姓名,任何消息的封锁,并不会外传。
县衙在当地的威信里十分好,大家都知道县令的为人,所以都相信他所说的话语。至此,这一公布之后,就有不少人过来,讲自己看见,大多都是当天当街行刺的那一场。
至于他们想要的夜半三更的线索,完全没有,只能再次等待。只是时间不饶人。书生即使是提前出发,可在这里只能耽误差不多一周的时间,就得再次出发,不然绝对赶不上进京的行程。而书童是掐着点算着日子的,当时他之所以并没有多加劝说,就是因为时间尚且宽裕。但如果到了最低时限的话,他会向人禀报一切,誓死让人进京。
在拜访旁边的宅院听到一样的话术后,书生不由得感到困惑,问道:“你说当时发生那么大动静,远远都能听见。这里面的人,却一点感觉都没,他们到底说的是真话还是,因为害怕什么才隐瞒了东西呢?”
书童在后面回答:“我也不知道公子,不过我知道有一个办法,可以知道他们说的是真是假。你再进去一趟,我这次在门外大声呐喊,就知道门里是否能够听清了。”
说干就干,两个人兵分两路。书童在当时事发之地扯着嗓子,用尽最大的力气喊着。而书生在院子里听着,然后神色有一些铁青的走了出来。
书童刚刚用力撕扯着嗓子,嗓子干涩,嗓音现在听着都是沙哑,有一点点变调:“公子,结果如何?是否可以听到?”
书生:“隐隐约约可以听到,却听不清。并不能像站在外面一样完完全全听清,却只能听到声音,听不清话语。”
在院子里,双耳如同被隔上了一层什么东西,只能听见门外有人在撕扯喊叫,却听不清他喊的内容是什么。
那这户人家就并没有撒谎。像这样子,连续几起的案件发生,换作是他半夜听到如此凄厉的惨叫,也不敢出门。这就与他们前面所说的所有供词都一一对上了,他们并没有说谎。而且,他们后面一天过来盘问时所说的话语和今天也能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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