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边喝酒边大笑。
“时光荏苒,我与伟恭多年未见,不知伟恭今在何处?”吕布眼神温和的看着李肃问道。
“现任虎贲中郎将之职也!”李肃满脸笑意,似乎自己官职让他很有面子。
确实有面子,这时候的虎贲中郎将,是大官。
“哦,伟恭兄高就啊?”吕布有些惊讶。
“贤弟,得意否?”李肃忽然面色一变,眼神定定看着吕布问道。
“唉,现在丁刺史帐前听用!”吕布忽然变得有些忧郁。
“大事可为!”李肃一听,心中一喜,暗呼。
要知道,吕布是丁原义子,此时称呼丁原为丁刺史,明显是疏远。
“哦?呵呵呵,贤弟,不是为兄多言,以贤弟之才,为何要屈居丁刺史之下呢?”李肃轻声笑道,然后转头看了看旁边,小声对着吕布说道。
“唉,也是出于无奈啊!”吕布满脸愁容,眼中有些忧郁。
“贤弟有惊天武艺,何必屈居丁刺史之下?贤弟需知,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呀!”
李肃眼中光芒一闪,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吕布。
“贤弟若想建功立业,追随丁刺史,恐怕,难呀!”李肃继续说道,说完抬起酒杯饮了一口酒。
“唉,难逢明主啊!”吕布叹了口气说道。
“贤弟可知董卓也?”李肃站起身看了看帐外。
“什么?”吕布瞳孔一缩,大惊失色。
......
夜晚二更,丁原正在看书。
有士卒说吕布前来拜见,于是放下书让吕布进来。
“奉先,深夜来此,有何事故?”丁原脸上温和,带着笑意问吕布。
“吾堂堂大丈夫,安肯为汝子乎?”吕布满脸怒气,对着丁原怒目而视。
“奉先何故变心?”丁原大惊失色赶忙问道。
回应他的是一把长剑,透心凉。
鲜血飙到帐上。
......
于是吕布带着丁原首级去寻李肃。
董卓大帐。
李肃带着吕布来拜见董卓。
吕布到了大帐,先是将丁原首级朝地上一丢,看着董卓不说话。
“啊,哎呀!卓今得将军,如旱苗得甘露啊!”董卓见了满脸大喜,瞪大着双眼看着吕布,然后赶忙走上前到吕布身前看着吕布。
“董公,请坐,布飘零半生,只恨未逢明主,公若不弃,布愿拜为义父!”
吕布赶忙退后两步,跪地抱拳说道,满脸真诚,说完跪着鞠躬。
“哈哈哈,好,我得奉先,真上天眷顾、天赐英杰也!吾儿快起,吾儿快起啊!”董卓见了大笑道,挥手示意吕布起身。
“义父在上,儿今跟定义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吕布满脸诚恳,虎目含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吾有奉先,大事成也!”董卓大笑不止,起身走向吕布。
“奉先我儿,吾封你为骑都尉中郎将、都亭侯,赐金甲锦袍。”董卓转身坐回座位上,脸上严肃对着吕布封赏。
“多谢义父!”吕布大喜,再次拜道。
......
数日后。
韩府。
韩馥已经收到被封为冀州牧的消息。
韩家众人都有些开心。
“看来历史的车轮并未改变,好!”韩飞心中暗自思忖,他极为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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