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武垣大败公孙瓒部将单经后收降的数千降卒被押送到了邺城。
韩飞与冀州文武开始议论。
州牧府大殿。
韩飞站在台上,众文武立于台下。
“主公,这些降卒都是幽州人,绝不会归附我冀州。若是将他们留在冀州,就是一个危害,我以为当全部杀之,以儆效尤。”
李厉厉声说道,满脸狠色。
对公孙瓒的士卒他没有丝毫好感,况且这些士卒都是幽州人,留在冀州对冀州没什么好处。
“惠以为子严之意有理,杀了这些降卒,看看他公孙瓒还敢不敢继续攻打我冀州,看看他公孙瓒的兵马,还有没有勇气面对我冀州军。”
说起公孙瓒的士卒,刘惠也是满脸怒意。
公孙瓒现在还占据着中山国。
自己老家就是中山的,虽然亲眷在邺城。
但老家祖宅什么的都在中山,很多族人也在中山。
如今中山被公孙瓒占据,受冲击最大的就是他刘惠。
所以对公孙瓒以及公孙瓒的幽州兵,刘惠是很讨厌的。
“非也!杀降不降也!这些降卒,本就是听命于公孙瓒,他们并非决策者,今他们投降,我等不可杀之。杀之于冀州有害而无利也!”
田丰当即反驳道。
虽然同为冀州人,但他并不赞成冀州杀降卒。
李厉眉头微皱,田丰这样说,他估计沮授与审配要站在田丰那边了。
果不其然,只听审配附和道:“元浩之言有理,若是我冀州杀了降卒,那今后谁还敢投降我冀州?若是杀了这些降卒,今后我冀州的敌人只会拼死反抗。那时候,我冀州面对的敌人将会凶残百倍也!”
审配语气严肃,对杀降卒,他是坚决反对的。
如果是冀州哪个官员贪赃枉法,作奸犯科了,他会毫不犹豫的将其斩杀,若是主公有令,将其灭族他都照做。
但杀降卒,历来都是不好的。
“伯典以为何如?”韩飞看向闵纯,轻声问道。
韩飞自然是不想杀降卒的。
这些降卒并没有大错,也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肯定是不能随意杀的。
但公孙瓒毕竟是攻打冀州,冀州人怨恨公孙瓒。
所以对这些降卒,就算自己不杀,但也要商议一番,让更多的人支持不杀这些降卒。
不然若是自己啥都不问的独裁,只会和冀州人离心离德。
他们遇到事情也不会问自己,更不会想着商议,那样的话,对自己的统治无疑是没有好处的。
所谓集思广益。
能商议的自然是要多商议,宁可做些无用功,也不能私自做决定。
“我以为不可杀,今黑山贼寇我等都没杀,何不让其与黑山贼寇一起为我冀州做事?”闵纯沉声说道。
他本就是仁义之人,年纪也大了,不想看到杀人,更不想看自己主公杀人。
“文威以为何如?”韩飞看向耿武,不动声色的问着。
耿武也是冀州人,问问他的意见看看。
“一切但听主公安排!”耿武低声道。
他也是个老油条,能不发表意见,就不发表意见。
何况这种小事,听主公安排的准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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