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财婆子也不敢替郑琳琅说话,只道:“这么懦弱的正妻,千百年来也是没见着的。”
环珠叹息:“老夫人,画屏姐姐也许是发现了大夫人不只是懦弱,还不懂女人家该如何伺候爷们儿吧。若大夫人做不了女人家该做的事,别说大爷娶妻这许久,就算再有个三年五年,也不敢想什么子嗣的问题了。所以画屏许是为了延绵子孙……”
她和画屏毕竟都是府里的老人儿,都深得老夫人的心。
她想着尽量和画屏好好相处,彼此有些照应。
被她这一说,梁母果然更是火冒三丈。
“去!把那个不孝子的老婆给我喊来!”梁母咆哮。
当郑琳琅跪在梁母面前的时候,虽不至于蓬头垢面,可也颓废得很,还时不时的用手帕掩唇轻咳。
梁母气的丢了汤勺过来,差点打到郑琳琅的脑门,幸亏郑琳琅躲的及时。
“你个留不住男人的蠢货!好歹你是媒正娶的老婆,不想办法勾住他也好延绵子孙,难道要等日后他以无后为由把你赶出家门吗?”梁母啐一口。
“儿媳想着让老夫人操心了……”郑琳琅匍匐在地,没有一丝斗志。
“你怎就无能了?”梁母冷哼一声,“你不是还有能耐撺掇着我娶了妻们母子离心离德吗?别人家儿媳妇日日起早奉茶,不敢有半点差池,你倒好,搂着汉子睡到日上三竿,竟然把端茶侍奉婆母的礼仪都免了!我梁家,怎就娶了这么个不要脸的儿媳妇?!”
“老夫人,这事儿……是有什么误会吧?”郑琳琅假装吃惊,“大爷跟我说,他受伤后,老夫人您心里难受得紧。所以让儿媳妇不要再去叨扰您。待什么时候恢复问早安,全听老夫人您的安排……所以这其实不是您的命令么?那么大爷因何要同我这样讲……”
郑琳琅越说越难过,还作势用帕子擦了擦眼泪。
继而,她茅塞顿开,“我晓得了!大爷是看儿媳妇不顺眼,想休了却又找不到借口。所以要让老夫人一气之下勒令他休妻……他才刚娶不久便要休妻,指不定并不想再去外边娶正室回来,只把画屏姑娘扶正了,在外便说娶妻不贤,不敢再赌,不如死了心和自个儿家的丫头凑合一世,也不会有人嚼舌根。”
“闭嘴!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梁母信以为真,毕竟画屏在她身边十几年,她都不晓得那小贱人是这等的狼子野心,“只要还有老婆子我一口气在,他就休想如此胡闹!”
“老夫人何必动怒,只要大爷开心便好。平日里他当值要时常受上司的气,在家便图个愉悦。他是家里的顶梁柱,何必因这些事给他添堵……”
梁母更加窝心:“就算你讨好他,好歹也该有点主母持家的自觉!你男人没点节制,你就该往好处劝他!他敢为了这种事不去当值,若坏了身子是他自找的,而若是饭碗砸了,咱们阖府上上下下,都去喝西北风吗?!”
郑琳琅在心里冷笑。
老婆子真是会把人当枪使,她自己管不住她儿子,就来给儿媳施压让儿媳管,让儿媳当这恶人,他们依然做一对母慈子孝的。
这算盘打的真有够响的。
“儿媳实在是觉得画屏姐姐伺候的好,”郑琳琅假装不敢抬头,“虽说儿媳是主,可画屏姐姐毕竟更了解大爷,更懂得如何对大爷好。所幸不是外头来的狐媚子,终归信得过,待闹的腻了,自然会收敛……”
“也就是说,你现在是不想管的了?”梁母瞪着要吃人的双眼。
“儿媳无能……”
“善财家的!”梁母倏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你现在就压制着这不孝子的老婆去到那屋外等着去!若是让这婆娘跑了,小心我问罪!”
善财家的不敢不听,便畏畏缩缩的来搀扶起郑琳琅,并扭住了郑琳琅的胳膊。
郑琳琅被押着出屋,听到梁母又吩咐其他婆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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