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平时他又想起那些事,又像吃了死苍蝇一样的膈应时,郑琳琅就又用无辜可怜的目光看向他。
他心虚啊,毕竟郑琳琅失身的事是他在郑婉玉的挑唆下干出来的,他既心虚又痛恨自己。
所以被郑琳琅给折腾的,他每一天都活在极致的矛盾中。
每一天都在左右拉扯,他心绪不宁,当值的时候也无法用心。
最近就连和女子们做那种最让他畅快的事,他也会在闲暇之余就心烦意乱。
“嫂嫂,你给婶母和我大堂哥一个机会吧。”梁景淮依然开劝,“再说也不是让你退步,只是让你推迟几天而已。两个月内只要他们不表现点诚意,你立马就可以在和离书上签字画押了,立马就能生效。”
郑琳琅这才点点头:“但是这和离书,也要先去官府做个公证。”
“郑琳琅你不要太过分……”梁浩峰嘶吼。
梁景淮却强势把他拖回来,然后替梁浩峰答应了:“行。现在就去官府做个公证。”
郑琳琅和梁浩峰一起启程往官府而去,梁景淮怕半路上他们再吵起来,便跟着了。景临自然就也跟着。
海棠作为丫头,是要照顾郑琳琅,也去了。
见到官差之后, 郑琳琅也不怯懦,她直接说明了她现在蓬头垢面鼻青脸肿是因何造成的,自然就说了梁母嫌弃家里的通房丫头勾搭的梁浩峰不去当值的事。
把梁浩峰又给气的差点儿吐血。
他明明是请了病假,结果郑琳琅直接就在官府说出他是在家跟丫头胡闹才不去当值,虽说这县令是个精明人,不会愿意得罪他这个永平侯府里的官差,但谁晓得日后他若有机会见着永平侯府其他人,会不会把这事当笑话跟那些人讲。
那些人都是梁浩峰的同事。
梁浩峰越想越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犹如被几十个人轮番掌了脸似的。
早知道这女人一来就会拆他的台,他定然直接休了她了,可真是自己的心软,让自己平白又受了一番屈辱。
真的要气死了!
郑琳琅又哭哭啼啼的跟县令大人说:“我婆母非要逼我惩治那通房丫头,可我作为好人家的女儿,嫁夫从夫,觉得一切都由夫君说了算,哪能放肆到去处罚如今最得夫君心的丫头,毕竟家里还指望着添枝散叶呢。但我婆母却痛骂了我一番,还让人捉了我,逼着我去我夫君门口一趟。”
梁浩峰怒不可遏:“你别在这里胡言乱语了!”
郑琳琅拭泪:“有你的亲堂弟和他的朋友在此,他们俩可以作证,我一个外姓人,敢胡言乱语么?”
这话说的很有底气,县令自然是信的。
他可怜郑琳琅,便呵斥梁浩峰:“我说梁教头,这事儿你做的不地道!你看看谁家会有这等开明贤惠的妻子,当婆母的撑着杆儿让她去收拾那不要脸的贱婢,她都不肯!换成别人,就算婆母不出面,当妻子的也已经闹得家里鸡飞狗跳了!你这理亏,还在这里大呼小叫。”
他也是男子,家里也净是这种乱七八糟的事儿。
他羡慕梁浩峰娶了个贤妻,若他家里那妒妇悍妇有郑琳琅这一半大度开明,他也不至于心力交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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