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针,他允许她有怀孕机会的话……
虽说也不一定那一次就怀孕,可至少几率是高的。
想到这里,景临又问:“有一件事我弄不明白,你为何执着一次便能怀孕的几率?”
他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话唠,如此有好奇心了呢?
他反感现在的她自己。
可他总觉得郑琳琅好像胸有成竹,却不知道这份胸有成竹来自于什么。
总不能是因为郑林琅太傻,会觉得女子那么容易怀孕吧。
可郑琳琅又不像是如此天真如此傻的人。
她冷静她固执又睿智,她有自己的一盘棋,已经下了很久了。
“你放我离开。我以后不那样说你。我跟你保证,以后真的不那样说你了。”郑琳琅想了想,对于一个男子,也许总是被女子那般讥诮,是会觉得很没面子的吧?
毕竟景临在某种方面很强势,她感受过他的强势,都有点儿后怕。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没让她怀孕。
毕竟那几天是她最易怀孕的时间段。
“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想让你保证什么……”
“那我求你放了我,行吗?”郑琳琅拿出求人的卑微姿态,“虽然我可以跟你说,再不放我我会报官。但你挺而走险,也不像是能害怕的模样。我不想受到伤害,所以你可以提一些要求。比如我刚才所说的,金钱上的补偿。”
“郑琳琅,我不会伤害你。永远都不会。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景临咬牙切齿。
在郑琳琅眼里,他到底成了什么人?
就因为每次,梁景淮在想要对付郑琳琅的时候,他都跟梁景淮在一起,所以郑琳琅就非要认定,他也是个和梁景坏一样的乌合之众?
他真的永远都没办法解释清楚了吗?被冤枉的感觉很不爽。
“既然这样,公子,你能不能履行承诺,以后永远都不要打扰我?拜托了,我们不是一路人。”
“可我想帮你留下个孩子。我可以帮你解决掉一切麻烦。甚至梁景淮那个麻烦我也能帮你解决掉。”
“你现在居然有底气能解决梁景淮了?你已经不是之前那个需要拉拢他的人了?”郑琳琅又忘了,她刚才还告诫自己不要再惹这个小心眼记仇的男子,不要讥诮他,结果这一会儿的功夫,她的老毛病又犯了。
真是给自己找麻烦。
景临又不是傻子,他自然知道自己又被歧视了。
他尴尬的:“是。因为我看不惯梁景淮的胸无大志目光短浅。整日里只会跟女子们纠缠,只会跟你天天找麻烦。所以现在,我又高攀了别人,给别的公子做了门客。他是比梁景淮的地位高了许多的。”
果然如景临所料,在他说完,郑琳琅的好奇心又被勾起来了。
虽然郑琳琅在心里偷偷鄙视景临这种一天到晚靠着巴结权贵而提升生活质量的人,可人各有志,她也并不会因此而把她的歧视写在脸上,或不给面子的说出来。
众生不同,需要允许形形色色的存在。况且景临也是有属于他自己的能力的,所谓门客,又不会真的在人家家里白吃白住,自然是有一技之长傍身,能得公子的看重。
不然人家公子又不是傻瓜,怎么可能平白无故把银子施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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