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琳琅还在又撕又打又喊,特别是景临抱起她的时候,她以为她用力厮打,景临就会不小心把她摔到地上去。
只要摔了她,那她就能暂时抑制住自己内心那泛滥成灾的邪念。
说真的,她实在受不了了。
可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景临也还是没摔了她。
最后是把她摔到榻上去了。
然后,景临是和她一起倒在了榻上。
落下那一刻,郑琳琅以最快速度想往床边冲,却被景临直接薅了回来。
然后直接覆盖住了。
“景临,我收回骂你的所有话。求你,放过我……”即便郑琳琅的脑子此刻不清醒,想的全是乌七八糟的东西,可刚才这一闹腾也明白了过来,似乎景临是因为她骂的难听,才会这么生气?
也许那药,真的不是景临干的?
可就算不是,景临也是始作俑者,凭什么自己连骂他的权利都没有?
不过郑琳琅也并不想因意气用事让事情更加不可收拾,所以她只得耐着性子来跟景临讲道理。
“已经晚了。我在你心里的印象,就是那般。我不要听你浮于表面的道歉。”景临将郑琳琅乱拍的双手放在头顶。
他的眸子定定地盯着郑琳琅。
声音放柔了:“要不然,你用最温柔的声音求我一遍。”
四目相对,他的好看的脸在郑琳琅面前放大,一缕长发在头侧垂下来,衬得他柔肠百转。
郑琳琅本就对景临的脸和声音沉迷,平日里总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且觉得这世上的男人就没个好的,自己说什么也不能再被任何男人欺骗,所以才会克制自己。
男人是她命中的劫数,会耽误了她过好日子。
可现在,身体里的药力不停作祟,就让她再也无法克制对这个男人的渴望。
景临近距离看着郑琳琅这红扑扑的脸,和迷离的视线,也已经陷了进去。
他也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想她。
其实他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应该一天到晚到处闲逛,可最近他心思落寞,书看不进去,看着书浮现的是郑琳琅的脸,和她在诡计得逞时笑的俏皮的模样。
他练武的时候,脑海里也是她。
于是他一生气,就会没完没了的折腾自己,一练起来就废寝忘食。
他父亲秦王是没空管他的,因为只顾管皇室子嗣如今夺嫡的事。
倒是他那个遁入空门的五哥凌逸云发觉了他不对劲,便转弯抹角的跟他说一些多情易被无情伤之类的话,说的他心烦意乱又莫名其妙。
于是后来就不去找五哥说话了。
而五哥是个已然了悟自我断绝尘缘的人,虽说念佛时偶尔会惦记他,却还是会压下杂念,好好打坐念经去了。
所以景临心里的结从不晓得该向谁说。
其实他的朋友倒是不少,但最近还真没时间聚到一起,他就只跟沈从白一个人常聚,而沈从白总是一口咬定他对郑琳琅有意思。
可沈从白又会忧心忡忡并语重心长的跟他说,像郑琳琅这种身份,只适合做妾,可不能太认真,因为他发觉景临已经过于认真了。
这时代倒也不限制和离之后的女子或是寡妇再嫁,甚至就连王侯将相也常常娶了寡妇或是和离的女子为妻,不会落人口实。
可身份却看的很重要,总要家世相当互相有利益牵扯才可以。
像郑琳琅这种,只是普通农家女子,永远帮不上景临稳固地位之类的,即便景临自己情愿,他的父亲甚至就连当今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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