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劲酸疼。”
看着楚天意听到王无意就沉默不语,劝他说,“虽说他生前伤害了你,临走时也应该有些悔悟,如果人死真变成鬼的话,他死后也应该觉悟了,毕竟咱们也是兄弟一场,你也是农村的文化人,有一句‘渡尽劫波兄弟在’,死者为大,咱还是想法带着他的骨灰回家,毕竞老去的人都有落叶归根的执念。况且,他的家人来信,要求我想办法办这个事。”
“我也不恼他了,毕竟他已经故去,能帮就帮吧,他的骨灰现在什么地方?”
“在火葬场寄存着。”
“这样,我想办法找车,具体能找到什么样的就不好说了。”
“你在副厂长的位子上接触的比我多,应该说能找到,钱的方面,我听。”
“钱的方面,不用你操心,我在那边受到奖励,光政府就奖了1000元,我出吧,你辛苦一年,老婆孩子都张嘴等着你呢。这档子事,花再多怎么开口给他家人要钱?”
“哦,是啊。明天你还来不,银露的家人来。”
“好吧,毕竟在一块那么长时间。”
银露的家人来了。
楚天意过去时,银露的爷爷已哭晕在医院。
乔三哥和楚天意,还有金泰过去,扶起满头白发心疼的不断颤抖的老年人,楚天意拿出二百元,交给他说,“老爷爷,我们是和银露一块打工的工友,厂里的赔偿款你和厂里领导协商,这个钱是我们几个工友的心意,您一定要收下。”
“你们这些孩子,出苦力,挣钱不容易啊,我怎么能要呢?”
“出这个事,我们都很心疼,朝夕相处的工友啊,您一定要收下,就算我们表达自己的思念吧!”楚天意说完,把钱塞到老爷爷口袋里。
“谢谢你们,谢谢?”
三人陪着老爷爷忙了多半天,办好了一切事宜。
一轮红日仿佛不愿看到这片悲情早早躲进了夜幕里。
“走,老爷爷,您租车来的?把车上的人喊下来,我请你们吃顿饭。”
这时车上下来一个穿着相当破旧的小伙,悲伤又急切地说“谢谢了,我们还是走吧!”
“天黑了,住一夜再走吧。”
“谢谢了,我们农村人哪有那么多讲究,我们直接走了。”
临走,老爷爷又转回身回来,紧紧握着楚天意、乔三哥的手,“谢谢!你们受累了!”然后才和金泰一同上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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