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签字生效,生效就具有法律效力,合同当事人就要履行。这个判决书就判了合同违约方赔偿对方损失的事。”
“楚厂长好,您怎么跑着过来的?”
人群中有人认出了楚天意。尤其是那些与公司打过交道的养殖户深刻地记住了他。他让利农户的合作合同让他们的猪不用担心卖了,而且卖的更方便,价更高。比从前卖给猪贩子一再压价压斤两强多了。
“乡亲们好,我只是随便走走。你们继续。”
老者见状说到“大家伙都散了吧,今天就到这里。”
村民散去后,老人招呼楚天意坐下,先自我介绍说,“老朽姓清,单字良,本村村民,从前做过教员,当过村长,我生于民国,免了当溥仪皇帝统治下的大清国国民,没想被溥仪皇帝以满州国的名义补上了这一课。”
“哈哈哈……”听到清良老人风趣幽默的谈吐,楚天意的心绪平静下来。
“村民们有事常问我,所以我就有意识地收集一些知识。刚才我在给村民讲合同法,按这个法官的判决书讲的。你看这个法官xx的判决书,我收集了一大本,人家论述的有理有据,逻辑严密,还有文采,谁看了,没有不佩服的!相反看法官xxx的判决书,一看就仿佛看到了一位官老爷,歪着头说,我就这样判,你咋地?漏洞百出,还有错别字。他妈的,连改错别字的时间都没有吗?”
老人气愤之下爆了粗口。
缓了缓,老人又说,“这判决书还被选入年度优秀裁判文书。”
“是,好法官的判决书就应该入选年度优秀裁判文书。”楚天附和道。
“不是那位好法官的,是歪法官的年年入选年度优秀裁判文书,相反那位好法官的从来没入选过!”老人急忙更正道。
“真是天道不公啊!”楚天意感叹道。
“天道不存在公与不公,古人不是说,天道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老人缓缓地说,似乎情绪平静下来。
“你老说的极是,楚某佩服,天道运行有自己的规律,就像那位好法官也许无人问津,甚至被人寻机打击,但越往后普天下的这样的好法官越来越受重视,相反那位歪法官也许荣禄终身,但从长远看,这类人的市场会越来越小,终究站不上这个伟大时代的台面。”
“是啊!楚厂长天份很高啊!那对你的年薪持两种观点的镇领导不和这一个道理吗?”
突然楚天意站起来紧紧地握着清良老人的手“谢谢您,谢谢您!我悟了,我悟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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