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俩,想想确实挺解气,连连点头。
沈老三把老娘安排好,也高高兴兴的回去睡觉了。
这一晚上,东屋和西屋该睡睡,完全没受影响。
只有小东屋气氛不一样了。
沈夏树照常睡的打呼噜。
沈四月睁着眼睛想坏点子。
王老太是想着怎么使唤李香母女俩。
李香则是默默哀叹以后怕是连睡个整觉都成奢望了。
第一天晚上,小东屋除了沈夏树,其他三个女人都没睡好,但王老太破天荒的也没折腾,就这样相安无事的过了一夜。
从此以后,王老太吃喝拉撒都在小东屋。
吃饭的时候,李香得先给王老太那份端过去,喂完老太太,她才能吃饭。
每次喂完老太太,给李香剩下的吃的,越来越少。
而且每次喂饭的时候,王老太太总是先要打一顿李香才肯好好吃饭。
其实王老太也想打沈四月来着,可这丫头不往她跟前凑,她又不能动,够不着她,只能把全部的怒气都撒在了李香身上。
李香本来就瘦的人,现在更加瘦的没个人样儿了。
沈四月冷眼旁观了就好,看着李香因为白天黑夜的伺候王老太而逐渐凹陷下去的脸颊,心里就替原来的沈四月解气。
不过也不能放过王老太,这可是她到这个世界以来,第一个对她动手的人呢!
怎么也得更加关照关照她才是!
这天晚上,沈四月等到半夜,听着王老太睡着了,悄悄起身穿上棉袄,到柴棚子将砍柴用的镰刀拿进了屋。
刀刃对着王老太的脖子比划,嘴里还故意嘟囔着:“王翠芬,拿命来啊,王翠芬,拿命来啊!”
睡的迷迷糊糊的王老太被吵醒,扭头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人站在炕边,吓得三魂七魄都没了一半。
然后紧接着她就感觉冰凉的一个东西贴在了脸上。
“啊......”
一声尖叫响彻小东屋。
这一尖叫,给旁边的李香和沈春树吓的魂都快没了。
沈夏树连衣服都没穿,仓惶的跳下地着急忙慌的点燃了煤油灯。
连声问道:“咋滴啦?”
接着就看到沈四月将镰刀架在王老太的脖子上,感觉随时都能给她放血一样。
李香哆哆嗦嗦的问沈夏树:“当......当家的,咋......咋整啊?”
沈夏树看着那镰刀直在老太太脑袋边上晃悠,吓的手里的煤油灯都跟着不停地晃动。
颤颤巍巍的小声让王老太别说话,将煤油灯递给李香,然后轻声的对浑身正在哆嗦的王老太说:“娘,你别动!”
王老太此时吓得全身抖如筛糠,心都跳到嗓子眼了,被褥里更是一股热流涌了出来。
这是阎王派小鬼来收她了?
可她还没活够啊!
“老天爷哎,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求求你了......”王老太心里不停的念叨着饶命求饶的词。
另一边的沈夏树慢慢的靠近沈四月,伸手轻轻的去掰她的双手。
沈四月慢慢的转头望向沈夏树。
长长的乱糟糟的头发,挡住了沈四月的大半张脸,屋里光线又忽明忽暗的,越发显的阴森恐怖。
沈夏树被吓的收回的手,直等到沈四月慢慢将头转过去,才敢接着动作。
此时的沈四月咬紧牙关,拼命忍着笑,嘴里还不时得念叨着:“时辰已到,拿命来,拿命来......”
越说越激动,突然举起手中的镰刀,做出向下砍的姿势,眼看着就要让王老太人首分离的架势。
王老太瞪着眼睛眼睁睁的看着镰刀离自己脑袋越来越近,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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