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撵那屋去了,让娘给你看看,实在不行,好给你弄点儿药吃啊!”
可沈红梅死活不肯脱裤子,只是一个劲儿的哭。
母女二人撕扯了好半天,累的王慧莲鼻尖都冒汗了,也没能说服她。
没办法,最后只能放弃。
王慧莲只能从话语上问她什么情况。
沈红梅双手捂着脸,支支吾吾的说了个大概。
听完后,王慧莲搅着双手想办法。
这得上点儿药,还得停一段时间夫妻生活。
王慧莲想了想,压低声音对沈红梅说:“我去接生婆那儿拿点儿药,你放心,我就说是我的毛病,不会把你露出去。”
王慧莲又跟沈红梅说了两声,就急匆匆的出了门。
沈红梅蔫蔫的趴在炕上,嘴里紧紧的咬着枕头的边角,脑子里一会儿晃过赵长贵那张黝黑又难看的模样,一会儿又闪现出赵平安那张年轻干净的脸。
厌恶与喜欢,像是冰和火一样,不停的在她脑海中碰撞。
被赵长贵欺负的无数个夜里,她多想那个与她做亲密事的人是赵平安。
多想第二天一睁开眼,发现自己只是做了一场噩梦,醒来后自己就变成了赵平安的媳妇。
那个赵家,是她又爱又恨的地方。
爱的是那里是赵平安的家,她可以天天看到他。
恨的是她名义上是赵平安的后娘,还得天天忍受着赵长贵令人恶心的碰触。
沈红梅愤怒的用手捶打着炕席。
她不想当赵长贵的媳妇。
她想做赵平安的女人。
怎么办?
到底要怎么办?
才能让赵长贵放过她?
那边王慧莲急匆匆的到了接生婆的家。
隐晦的跟接生婆说得了那方面的病,问她这里能不能给配点儿药。
这个接生婆可能也是接生的多了,一般女人方面的病,她也能大致说出个一二来。
慢慢的,妇科方面的问题,大家都爱来问她。
她也渐渐的的学了一点草药方面的东西。
不忙的时候,有时候还偷摸的去镇上的卫生院或者黑市,弄一些洗的药回来。
她也不怕别人举报,毕竟抓不到现行,那就没有证据。
至于来买药的女人,都恨不得拿线给接生婆的嘴缝上,生怕她泄露出去她们得了这样的病。
谁还能自己说出去?
毕竟会医术的刘玉山是个大男人,哪个女人能跟他张的开口?
听了王慧莲的话,接生婆秒懂。
不过还是意味深长的冲着王慧莲笑了笑,没想到这老夫老妻的了,还挺热乎!
接生婆让她在屋里等会儿,她去给拿药。
王慧莲只当看不懂接生婆的意思,佯装不在意的让她赶紧去。
接生婆给王慧莲的,是一包药粉,嘱咐她必须用开水冲泡。
最好找个干净的盆儿,然后等水凉一点儿后,坐进去多泡一会儿。
而且这段时间,让男人忍着点儿,不然泡了也没用。
王慧莲硬着脸皮听完后,赶紧逃也似的从接生婆家里出来,快步往家走。
刚一到家进屋,沈红梅便迫不及待的坐了起来,高兴的对她说:“娘,我想出了一个办法,不用离开赵家,还可以让大家都满意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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