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思索。
宴散了才走,那刘西平应该就是最后走的几人。而到喜宴散了,九守剑的剑匣都没打开过,看来九守剑不是在宴上丢失的。得再找一人确认一下。
吴青向刘西平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同一桌上,席位离那个护院最近,又是和你一样最晚走的有谁?”
“会昌镖局的李镖头。”
又是个武行中人?
吴青没有深思这个问题,而是转头问张仔七。
“会昌镖局在哪知不知?”
张仔七点了点头。
吴青转身招手,“走了。”
毕竟不是第一次了。
张仔七的脸上已经看不出多少惊讶,跟着吴青临经影壁前,他又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快步跑回了庭院中,在众目睽睽之下,抱起装凉白开的小木桶,
“咕咚咕咚。”
喝了个畅快,把水桶“框”地放下,一抹嘴巴,
“我当神仙琼液,原来一般货色。”
武馆众人面面相觑,这家伙,说的是水,还是他们?
…………
吴青刚抬脚出了西平武馆大门,就与一个高瘦中年撞了个满怀。
吴青下意识腕一拧,没出手,先打眼一看,这高瘦中年一身的灰,像是是从哪个墙缝里钻出来的。
吴青还没说话,张仔七从身后追了上来,拍着吴青的肩膀,
“走啊。”
吴青便随意朝高瘦中年拱了下手,跟着张仔七走上街面。
高瘦中年笑了下,微躬的脚面放平,走往西平武馆街对面,“白雀香粉”的摩登女郎广告画下。
那站着一个穿长衫,手里拿着一红本的矮胖男人。矮胖男人个矮体宽,活像个冬瓜。
矮胖男人一见高瘦中年,便迎了过去。
两人站一块,像是说相声的。
矮胖男人语气有些急迫,
“怎样?”
高瘦中年拍了拍身上的灰,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卷叼着,脸上带着笑,
“看了场好戏。”
矮胖男人疑惑,
“什么?”
瘦高中年双眼寻到了已经走到街远点的吴青的背影,扬了扬下巴,
“那个小子。”
矮胖男人还是不明白,
“那小子怎么了?”
“他也在找九守剑,明上的说法是踢馆。”
“踢馆?呵呵。”矮胖青年摇了摇头,明显的不在意。
“刘家是南江省有名的武术世家,他们的字门拳在整个南余道都是有声名的,刘西平当然不会是弱手,他早年还在北方打过连擂。也就是这几年武行势颓。却三个回合被那小子踢折了手腕。这小子还挺狠辣,刘西平的手腕就算养好了,往后也提不了重物,算是废了。”
瘦高中年划燃一根火柴,点燃嘴中的烟卷,深吸一口,吐出白烟,
“体格不算极瘦,也不壮硕,但都是硬打硬进的刚猛招式?有点像硬门拳,但硬门拳哪来那么多肘打膝撞,更像北方拳种。年纪看上去不大,身手偏又老辣的骇人,看不太透啊。”
矮胖男人“嘁”了一声,
“谁问你这个,一个余江的武师能有多骇人,莫说是一个余江县,就算整个南余道,又有几个能老辣过你南余三英之一?”
瘦高中年喷出一口烟,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那小子替我们问了刘西平,我又在西平武馆里找了一圈,没找见九守剑,下一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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