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偏旁,对应的、可是金木水火土五行啊。
大厅座无虚席,其中不乏文人骚客,他们见陆长安呆住,都起哄和姑娘们笑了起来。
连角落中坐着的陆昭霖,都嗤笑一声,暗道,真是瞎逞能,就这绝对,你陆长安怎么可能对得出来。
陆昭霖正想着,周围就爆发起哄声音,对陆长安不屑的不断!
“对不出来,就喝喝小酒,听听小曲得了!”
“说大话,却对不出来,丢人得很呐。”
连楼上立着的李芷菲,都对身穿青袍男子不屑一顾。
她美眸冷漠扫视,寻找章峰所说的身穿白色锦袍的身影。
因为,她想借机杀了陆长安!
现场身穿白色袍子的就那么几个,可论质地,还是陆昭霖身上穿的锦袍看着华贵。
难道,他就是陆长安?
李芷菲美眸一眯,红唇微抿,轻轻关上了窗户,现在人多,自然不宜下手……
“这位公子,别在丢人了,咱们就喝喝花酒得了,花魁,不是谁都能见到的。”
“就是——”
大厅中的人们,还在嘲笑陆长安。
陆长安有些不服气,笑话,你以为我是你们,老子若是对不出这对联,岂不是白活两世。
这回,不光是不是见花魁那么简单了。
不蒸馒头争口气,也要将这下联对出来,让这帮人长长见识!
“诸位,都听着!”
陆长安目光霸气扫视诸人,高声道:“上联是烟锁池塘柳,我的下联是——炮镇海城楼!!”
唰!
本来还喧嚣的大厅内,寂静不已!
一些搂着姑娘的文人骚客瞠目结舌,连正在给客官倒酒的姑娘,连酒水倒满溢出来了,都浑然不知,半张小嘴,和所有人朝陆长安瞧来。
诸人震惊,皆是呆住。
不知是谁惊呼地道:“哎呀呀,若说烟锁池塘柳,是有五行偏旁,可这位兄弟,对的炮镇海城楼,也都是有五行偏旁的啊。”
“是啊,这…这竟然给对出来了!!”
听他们议论,周泰兴奋不已,脸上顿时也有光,高声笑道:“哈哈哈,一个个都瞧瞧,咱们公子竟然对出来了。”
然后——
周泰咧着白牙笑着,凑过来道:
“公子啊!
您可以上楼去瞧瞧那花魁曼曼了。出来记得跟在下形容一下,长什么模样啊。”
“嘿嘿,一定,一定!”陆长安笑着道。
“老鸨啊,怎么说?”周泰斜眼望向呆住的老鸨。
老鸨啊的一声反应过来,脸上有些为难道:“容我先去问问。”
这话刚说完。
楼上传来一声冷漠的女子嗓音:“既然这位公子对出来了,就且让他进来吧,咱们春香楼,要按规矩办事。”
饶是这嗓音温柔中夹杂几分冷漠,都非常动听,在陆长安看来,是地地道道的御姐音啊。
不光陆长安,连诸人都听得微微一呆,他们似乎也是首次听到花魁的嗓音。
现场再次寂静下来。
老鸨闻花魁之言,忙应声:“咯咯咯…好嘞!”说着朝楼梯挥手:“这位公子楼上请——”
“好说,好说!”
陆长安在诸人羡慕的眼光中,顺着楼梯朝二楼走去,还喊着让周泰、和兄弟们尽管吃喝玩乐:“嘿嘿,所有账都算我的!”
见陆长安豪气干云,有人满目佩服地起身,问陆长安姓名。
陆长安则是嘿嘿一笑:“小弟陆小二是也!!”
瞧着陆长安的背影,坐在角落中的陆昭霖眼睛一眯。
他没想到陆长安真将绝对给对出来了,偏偏还要去见花魁。
他暗暗道,哼,还陆小二?别人不知你是谁,我岂能不知?
不过!
陆长安见花魁,对陆昭霖来说,绝对是个机会!!
于是,陆昭霖忙将“合欢散”的药包递给一个随从,让随从前去后院。
“请问,哪里是茶水屋?”
随从来到后院,问一个劈柴的老者道:“咱们客房没水了,我要给公子加点水。瞧你们,客官太多,你们都忙不过来了。”
劈柴的老者寒着脸没有说话,朝厨屋努嘴,然后继续劈柴。
随从微微点头,然后鬼鬼祟祟地环顾一下四周,就悄然自袖子中掏出药包,朝屋中走去。
来到屋中。
瞧见十几个炉子上,都放置着冒着热气的陶壶,显然都烧着开水。
随从忙将药包拆开,在每个陶壶里面都洒上一些……
大厅中。
“快!”
“去后院端茶到花魁屋中,茶水伺候着!”老鸨吩咐打杂的。
听着老鸨的嗓门声,陆长安已经顺着二楼走廊,来到花魁门前,并敲了几声门。
“进来!”里面花魁嗓音道。
哟?
花魁还挺冷艳的嘛!
陆长安笑了笑,便推开门。
登时清香入鼻,很是好闻。
瞧见这屋中摆设很是简单,低矮木几上有把古琴,木几上还放置着冒着青烟的檀香炉。
陆长安扫视一眼,就见一个身段修长,背影婀娜的白裙女子,凝立在后窗前,似是瞧那青澄湖的风景……
光看她背影,陆长安都觉得这个花魁,绝对是个美女。
柳腰翘臀,美妙的玲珑曲线,都非那一袭白裙能遮掩的。
关上门后。
陆长安望向花魁婀娜倩影,笑眯眯道:“你就是曼曼姑娘吧?”
本来就觉得这个花魁背影很美,可当花魁听到陆长安的话,转过身来,绝美玉颜,顿时呈现在陆长安的目光中。
唰!
陆长安瞧得呆住,连呼吸都跟着一停。
目光中的她,恰似圣洁的仙子,玉面白璧无瑕,远山黛眉,眸光清澈不含杂尘,瑶鼻下是小巧红润的樱唇。
“刚刚听你说,你叫陆小二?”
花魁美丽素面淡若止水,语气不疾不徐:“陆公子真是高才,竟能对得出我的上联。”
呆住的陆长安,反应过来,妈的,老子真是没出息,我家中娘子秦静怡也美啊,我都没这样过。
“嘿嘿,对联是瞎对的!”
“让花魁姑娘见笑了。”
陆长安朝太师椅上一坐,瞧着花魁美妙身影,咽了咽口水,道:“花魁姑娘啊,不知,这上楼来,有哪些待遇呢?莫非,真不给碰?”
李芷菲见陆长安眼神肆无忌惮,偏偏说话还有些轻薄。
顿时,她美眸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有些羞恼,脸上一红,艳丽异常。
“公子多担待些,我向来卖艺不卖身。”
“公子以才智对出我的上联,见到了我,我自然不会上公子白见一回,就敬公子一杯茶,为公子弹奏一曲——”
李芷菲只想快些将他糊弄走,否则怕是耽误大事。
陆长安:“……”
意思,就听听小曲啊?
陆长安有些不满意,砸吧两下嘴,看来花魁真是清倌人,只能看不能碰。便嘿嘿一笑:“那好吧,就按你的来吧。”
这时候!
门突然被敲响。
李芷菲寒着玉面,朝门走去。
自侍从那接过托盘,关上门后,就来到太师椅前,将托盘放在木几上,提起白瓷壶,将水倒进两个茶盅中。
“自我出了上联,两年无人对出,公子高才。咱们能见到实属缘分,我以茶代酒,敬公子——”李芷菲美眸三分笑,十分妩媚。
素手端起茶盅,红唇微微一吹,仰脖将茶水喝尽。
“嘿嘿,好说!”
陆长安跟着也端起茶盅,浑然不知地将被人下了‘合欢散’的茶水喝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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