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江绾桑摇头。
即便是在书中,也是因为江梓晗主动将东西拿出来了,苏焕羽才知道自己辛辛苦苦要找的东西,竟然离自己这么近。
裴栈州神色一动,“苏焕羽都不知道的事儿,他身边的人又怎么会知道?”
江绾桑:“……”
就知道这家伙多疑,幸好她早有准备,“是我安排的眼线先一步截下了消息,所以国师大人的行动得赶快了。”
听她说完这句话,裴栈州眼中的怀疑依旧半点遮掩都没有,江绾桑除非是瞎了才看不见。
但她假装自己瞎了,自顾自的说道:“我也不清楚东西具体在谁手上,为了不打草惊蛇,国师大人还得暗中安排人盯着那些小乞丐。”
说完,她又补充了一句:“江梓晗或许也会搅进这件事中,她是站在苏焕羽那边的。国师大人可别因为她昏了头,我会伤心的。”
人人都知国师大人对江二小姐的不同,她这句提醒也是一种警告。
或许是为了展现女主光环,书中并没有交代裴栈州为何对江梓晗不同。
所以江梓晗搅进这件事,说不定会让裴栈州将那件东西拱手相让。
啧!
要不是她手上暂时无人可用,东西又随时可能落到苏焕羽手上,她才不会让裴栈州接手这件事呢!
江绾桑一副处处安排得当的样子,对裴栈州提出的问题也能完美回答,看上去确实没有漏洞。
但裴栈州从不怀疑自己的直觉。
这女人,在说谎!
裴栈州没戳破,也没搭理她说的那句“我会伤心的”,让周至亲自将人送了出去。
江绾桑确实不适合就这么出现在国师府,所以周至是从后门将人送走的。
这一路上,他好几次张嘴,最后只是在送到门口后说了一句:“江大小姐,你真是我见过最大胆的女人,也是唯一一个跟主子说了那些话还能活着的人。”
江绾桑淡定的侧过头,“那是不是说明你家主子心里有我?说不定你以后还得叫我一声主母。”
周至脚下差点儿一个踉跄,赶紧把人送走了。
待他匆匆回到鹿清小筑时,就见自家主子坐在桃树下,面前摆着的正是刚才被江绾桑一掌拍碎的断剑。
他抬脚上前,“主子……可要安排人去城隍庙盯着?”
他原本是想把刚才在后门时江绾桑说的话告诉主子,但临了的直觉告诉,说了后倒霉的可能是自己,立马就把话咽下去了。
裴栈州不知道他的心思,点了点头。
若真是那件东西,自然不能落到苏焕羽手上。
但他没急着让周至去安排,而是拿起其中一截断剑递过去,“你看看,可有什么发现?”
周至不明白他说的“发现”是指什么,仔细看了几遍,也没看出有何不对。
几截断剑能有什么不一样的?
难道因为是江大小姐弄断的?
裴栈州没解释,拿起另一截长点儿的断剑,运起内力猛地打出去。
“铮!”
断剑再次断成两截,裴栈州将其中一截递了过去。
他知道江绾桑身上有很多秘密,而她最大的秘密应该就是那一身高深莫测却诡异的身手。
所以,他没再继续出手试探,顺着江绾桑的话转移话题,也没提过被他们忽视在一旁的断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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