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时运没什么意外。
原主四岁前的记忆被那猛药冲的恢复了一些。
师官桥在三十多年前服侍过原主。
那符纸上画的是她的腰牌。
一开始没看清脸,后来又梦见几次才看清。
那时她还没有这般憔悴。
五官还算明媚。
“起来吧,我如今还算哪门主子。”
万时运眸光平静,虚扶起她。
他其实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但既然是主子。
那就要拿出主子的气势。
师官桥不置可否。
“主子有何事吩咐奴才。”
“把我体内的三根金针取出来。”
万时运虽然没有一丝灵力,但气势很足,态度表现的也很清晰。
而师官桥自从入门就一直垂着眼帘,没有直视他。
此时也看不出什么神色。
“金针是楼主亲手封下,奴才解不开。”
“……为何要自称奴才?”
万时运犹豫了一下,忽然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师官桥顿了顿,撩起耳后的发丝,道,“属下是您的人奴。”
万时运:“……就自称属下吧。”
这个他是真的没想到。
因为他感觉不到自己和她有任何联系。
她的实力很强。
那个印记很淡。
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她完全可以自己祛除那个痕迹。
万时运眸光微闪,收敛了心神道:
“你解不开那就给我输送些灵力,我自己破开。”
“此法危险,主子三思。”
“我意已决。”
师官桥抬眸看了他一眼又很快垂下眼帘。
“是。”
万时运原本只想要一半,结果师官桥把灵力全都给了他。
“……”
“属下告退。”
万时运见她已经到了门边,突然叫住她。
“官桥,你那印记能抹去就抹去吧。”
师官桥抿住唇角,没有回话,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口。
万时运收回视线,盘膝而坐。
专心调动灵气冲击心脉旁边的那根金针。
这一枚扎的地方太过刁钻,稍有不慎就会心脉受损。
沈如是那厮怕不是根本没想过取出来。
还好系统也不是完全废物,在它的指导下,万时运成功逼出这枚金针。
金针出窍,身体瞬间轻松了很多。
他脸色却苍白起来。
心脉还是有些受损,不过不算严重。
第二枚在他胸前,这一枚要小心避开肺部还有胸骨。
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找到这么多刁钻的角度。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第二根金针花了两个多时辰才逼出体外。
万时运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刚刚他有些心急,针尖只微微一晃就是剧痛,集中不了注意力实在是进退两难。
最后一根金针扎在他的后颈。
暂时不打算取出来。
这心肺还能养好,后颈的那一根要是弄不好就瘫得半身不遂。
他不敢再冒险。
收拾好床铺。
万时运施了个净身术躺在床上,摸了摸指环。
默念金澂。
自从知道会被窥视后,他已经许久没有进来这里。
差点忘了还有这个东西在。
之前是不希望金澂进。
如今他却隐隐有了期盼。
等了一会他才察觉到那股无形的视线。
万时运稍稍松了一口气,他看向那个地方,刚好是怀玉峰院中的白玉石板。
“澂儿……”
他不确定金澂能不能走动,所以往那边又走了几步。
视线是自下往上看他,金澂像是坐在地上起不了身,能明显的感觉的他很虚弱。
哪怕是意识也很虚弱。
万时运估摸着距离,蹲在他面前,试探的伸手想触碰他。
却什么也没触碰到。
但他依然没有收回手。
这是他的态度。
虚虚的抚摸着他的脸,温声道:
“澂儿,你能听见师尊的话吗。”
“师尊想告诉你,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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