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风险实在太大,咱们再做打算,行不?”
谢晚星点点头:“谢谢爹,我会自己斟酌,如果有麻烦我第一时间做决定。”
父女俩一起回了空间,那少年人也被带了进来。
谢晚星道:“看来,我们之前料得没错,只有昏迷无意识状态的人才能跟着我们进空间来,所以先前像阿遥他们,睡着了是带不进来的。”
她又低头看着躺在地上的少年道:“爹,你帮我把他抱到楼上去,我给他处理下伤势。”
谢松林把人安置在了别墅底楼的一间客房里,顺便把衣服也给全扒了方便谢晚星给他处理伤口,只给他留下了重点部位的裤子,虽说谢晚星是个成年人,而且还是个医生,平日里见过的病患身体状况也不少,可在谢松林这个老父亲心里呀,总归还是有些别扭。
哪怕闺女是出于救治的目的,他也还是不想闺女瞎看。
谢晚星从她的药房里拿了处理伤口的药品和工具走了进来,对着谢松林道:“爹,你别浪费时间,还是接着去找找进城的口子吧,我给他处理下伤口。”
“好,那我去了。”
一切准备就绪,谢晚星开始着手处理少年身上的伤口。由于这少年身上的伤口面积实在是太大了,一处又一处的伤痕纵横交错,她略作思考后,直接用整瓶的生理盐水冲洗,反正也不怕床单被罩之类的弄脏,明天别墅里面又刷新了。
谢晚星又仔细看了看他的伤口,其中有一些明显是刀伤,那参差不齐的伤口边缘还不断有血涌出来,不过更多的却是已经结痂了的鞭伤,那一道道或深或浅、呈长条状的伤痕,如同狰狞的蜈蚣趴在少年的肌肤上。
透明的液体顺着伤口流淌而下,带走伤口表面的污垢与血迹,她又迅速地给撒了止血的药粉,贴上了比较方便的医用止血敷贴,古代的绷带比起现代方便的医用敷贴确实还是差得比较多。
谢晚星越处理越觉得不对劲,这些刀伤和鞭痕虽然看着触目惊心,却似乎不应该让他陷入如今这般奄奄一息的状态。
难道他中毒了?
谢晚星的手指在少年的脉搏处停留了许久,从脉象上看,并没有明显的异常,没有那种中毒后脉象紊乱、时急时缓或者虚浮无力等典型的特征。
谢晚星的直觉告诉她,事情绝没有那么简单,她停下手中的动作,直起身子,目光再次在少年的身体上来回扫视,也许是有什么隐藏的伤口,或者是一种她还没有察觉到的内伤?
她又低头去翻谢松林刚给那个少年扒下来的衣服,可没想到,刚把衣服拎起来,就听到“咣当”一声清脆的声响,一个物件从衣服里掉落出来,在地上弹了一下后便静止不动了。
谢晚星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块小令牌,她放下衣服俯身将令牌捡起,入手的瞬间,她便感觉到一股凉意从指尖传来。
此令牌触手生凉,材质似乎颇为特殊,她一时也难以准确判断究竟是用何种材料打造而成,将令牌拿在手中,翻来覆去地仔细端详着。
只见令牌的一面光滑平整,而另一面则刻有一些字样或图案,其中最为显眼的,便是三个清晰的数字——“三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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