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若临：“……”
得嘞，这丫头还真是那黑客啊。
“知道了。”严若临扶额苦笑。
杜瑞斌分配完工作，率先先看起了视频。
严若临挑了个离他近的座位，也看了起来：“这么多条视频，这该从哪儿开始看啊。而且……这么多视角，是要干什么啊，拍成纪录片吗？”
杜瑞斌听他说着，没回答，只是点开了最后的一条视频，先看了起来。
结果刚点开，杜瑞斌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首先是片子的时长，比其他视频要长许多，大概是个一个多小时的视频。
再是杜瑞斌皱眉滑动了一下轨道，结果就发现了刚才顾知念放的那段视频中，相同角度的录像。
“这是合集吧？”严若临道，“这家伙，不会是每次杀人都还录像出来自己剪辑欣赏的变态吧？”
谭观闻言，打了个寒颤。
他工作时间不长，很真不知道刑侦队每次面对的，都有可能是这种品种的变态呢。
然而，就在几人边看视频边讨论的时候，正给Aegis回完消息的顾知念，一抬眸，就看到了屏幕上正在播放的内容。
“等等。”女生忽然开口。
严若临一愣，随即在键盘上按下了暂停键：“怎么了？”
“右上角。”顾知念微微眯眼，看着屏幕上一闪而过的水印道。
“右上角，我看看。”严若临赶紧去看，杜瑞斌本来想拦一下，但没拦到，只得放弃。
“这是……”
旁边的谭观和虞芝闻言也凑了过来，看到严若临调整着时间线，到了顾知念刚才出声提醒的时间点。
果不其然，视频的右上角出现了一个似有若无的透明水印。
“是一个匿名网站的网址。”看他们陌生的眼神，顾知念开口提醒道。
“匿名网站？”谭观皱了皱眉，“那是什么？”
“类似于你们和我沟通时的那种平台，都是私人搭建，需要拥有专门的通行码才能进入注册的网站。”顾知念难得解释了一句，“暗网上会有一些人，搭建这种网站进行一些非法交易。”
她说到这儿，严若临基本也就猜到了个大概：“你的意思是，凶手杀害这些人，只是为了在网站上进行视频售卖？”
“百分之九十的可能吧。”顾知念耸耸肩，“我可以帮你们把网站调出来，但后续的抓捕工作，我就不参与了。”
“行。”严若临连忙道。
这种网站要混进去有多麻烦他还是清楚的，有顾知念的帮助，只会是事半功倍。
“等等。”二人正说着，杜瑞斌却不合时宜地发了话，“你们就这样敲定了，不问过我？”
“行行行，问你。”严若临翻了个白眼，“可以吗，杜队？”
杜瑞斌却没立刻说行还是不行，只是看着顾知念问道：“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个网站的信息？”
“我接的委托不少，以前也有过人委托我，处理掉这个网站。”顾知念道。
“既然如此，以你的能力，他们不应该再重新搭建起来才对吧？”杜瑞斌皱了皱眉。
“我的确封禁了这个网站搭建者的Ip和整个网站，但这件事的主谋不在国内，没办法第一时间控制住他，而这种东西，只要有一个漏网之鱼，就会很快死亡复生。”顾知念道。
“你调出来吧。”沉默片刻，杜瑞斌开口道。
于是，顾知念不再废话，直接在临近的一台电脑上，调出了整个网站。
看着暗红色的页面浮现在眼前，在场的几人都有些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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