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兰颇为唏嘘的问道。
“听一个朋友说的,那人在伪市长下面做事,消息灵通得很,我走了!”
张云鹤从公寓出来走到街边拦了一辆黄包车:“去二马路!”
他离开不久,柳蕙兰也穿着厚实的外套提着小手袋从公寓出来上了一辆黄包车向相反的方向而去。
二马路,杰森牙科诊所。
假洋鬼子刘杰森正在收拾器具准备下班回家,洗手间里突然传来“哐当”一声响。
刘杰森听到声音吓了一跳,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去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随即传来刘杰森的叫骂声:“哪个缺德的东西,地板和镜子都被砸碎了,混蛋,混蛋……”
这时,诊所的门被轻轻推开,张云鹤走了进来,他轻手轻脚的走到药柜前,目光一扫,很快有几瓶药进入了他的视线内。
他伸手打开玻璃柜门,把一瓶药拿出来塞进口袋里,又顺带拿走了几片厚实的棉纱布。
等到牙医刘杰森把卫生间清扫完毕,张云鹤已经悄然离去,就像诊所刚才从来没有进来过人一样。
杰森牙科诊所距离花旗银行并不远,张云鹤只走了不到十分钟就走到了。
此时天色早已完全暗下来,二马路最东头抵达黄浦江,尽管这里是商业金融中心,但也一到傍晚下班时间过后,加上天气寒冷,街上的行人车辆反而很少。
张云鹤站在花旗银行大门斜对面的的街角抽着烟,眼睛不时的观察着银行周围的情况。
眼见周围的行人和车马越来越少,时机成熟了,张云鹤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踩灭,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当即走进一条小巷子里迅速穿戴铁血装备。
几分钟后,他抬起左手臂在微型电脑上点了两下,身上一道水印光幕闪过,整个人消失不见。
花旗银行内,银行安保主管沃顿正带着手下一个叫坎特的白人壮汉在大厅内巡逻,两人各自拿着一支长筒手电筒。
沃顿腰间皮带配着一只勃朗宁1911,坎特肩上背着一杆大口径霰弹枪。
这时突然传来“碰”的一声巨响,银行大门被什么东西砸得发出巨大的响声,震颤不止。
“FUcK,一定是有人喝醉了在发泄情绪,别让我抓到这混蛋,否则我一定把这混蛋打成筛子!”沃顿骂骂咧咧的掏出挂在腰间大门的钥匙打开铁锁,拉起大门走了出去。
“谁?谁砸的?混蛋,狗屎,快滚出来……”
身后的白人壮汉坎特也正要端着霰弹枪走出去,突然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击在他的颈部。
壮汉坎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眼睛翻白,晕死过去,身体倒下,一个模糊水印一般的人影扶住了他。
昏迷的坎特被悄悄拖走,大厅内顿时空无一人,只有从外面不断传来的沃顿骂骂咧咧的声音回响。
兴许是骂累了,沃顿喘着粗气转身走回银行大厅,“呃……坎特?坎特?你这混蛋去哪儿了?”
“这小子该不会又是懒人屎尿多跑厕所去了吧?”
沃顿骂了两句转身关上银行大门,用铁锁锁好。
他正准备起身,一只戴着真皮手套的大手拿着一块湿漉漉的厚实白色面纱布从背后绕过他的颈部捂住了他的口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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